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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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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团宠五岁:妹妹又带哥哥们作妖了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迷零 角色:毕夏墨锏 简介:三世为人,毕夏总结出一个大道理:老天爷不爱干人事! 第一世,她为国鞠躬尽瘁,功成名就之时,换来拳头大的手榴弹一枚 第二世,她身娇体弱易推倒,困于笼中二十年,死,反倒成了解脱 第三世,她开局五岁小豆丁,还被敌对府域囚禁,险些成为刁蛮公主的箭下亡魂 幸好前世外挂来相助,强势绑定,救她一命 未等毕夏撸起袖子,亮出小奶...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05-21 20:05:14

小说介绍

小说:团宠五岁:妹妹又带哥哥们作妖了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迷零 角色:毕夏墨锏 简介:三世为人,毕夏总结出一个大道理:老天爷不爱干人事! 第一世,她为国鞠躬尽瘁,功成名就之时,换来拳头大的手榴弹一枚 第二世,她身娇体弱易推倒,困于笼中二十年,死,反倒成了解脱 第三世,她开局五岁小豆丁,还被敌对府域囚禁,险些成为刁蛮公主的箭下亡魂 幸好前世外挂来相助,强势绑定,救她一命 未等毕夏撸起袖子,亮出小奶...

第1章

小说:团宠五岁:妹妹又带哥哥们作妖了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迷零 角色:毕夏墨锏 简介:三世为人,毕夏总结出一个大道理:老天爷不爱干人事! 第一世,她为国鞠躬尽瘁,功成名就之时,换来拳头大的手榴弹一枚
第二世,她身娇体弱易推倒,困于笼中二十年,死,反倒成了解脱
第三世,她开局五岁小豆丁,还被敌对府域囚禁,险些成为刁蛮公主的箭下亡魂
幸好前世外挂来相助,强势绑定,救她一命
未等毕夏撸起袖子,亮出小奶爪
忽的从天而降十八铜罗汉,切瓜斩菜,干掉了公主,削掉了皇子,带着她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一脸懵逼,二脸呆滞的毕夏,眨眼掉进福窝窝,被宠成半个废娃娃
啥?十八铜罗汉,个个是家人? 亲哥成了傻九哥,小妹转生成小弟? 一路逃难多艰苦,奶娃娃握着拳头想奋起
十八只手齐齐往下压:不,你不想
满身幸福肥的奶娃娃木得办法,且看我号令群兄,终有一日称霸天下

书评专区

我能提取熟练度:名字纯属跟风,本质是网游文而非各类现代玄幻。中规中矩,甚至透着点几年前武侠网游的气息。最大的问题是:作者强行设定这是未来时代,虽然有金庸但主角不知道金庸剧情,因为不能下线所以也没法补资料。 电影之王:可以当做无限流来看,情节煽动性不错,背景有趣!其实比某些乱开金手指的无限流好看多了! 重生之神级学霸:文字隽永,如一泓清泉,情节曲折,似黄河蜿蜒。通篇气势恢宏,若奔流入海。时代感强烈,民族的崛起浩浩汤汤。总结下,就是水。 团宠五岁:妹妹又带哥哥们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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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锅,哥哥背


“呆在这里是必死,往外还有一线生机,你们爱咋咋地,我和姐姐肯定是要逃的。”

“可怎么逃,要是一出去就被发现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原初人绝不坐以待毙……”

眼见孩子们蠢蠢欲动,角落里的矮个男孩不甘心地咬着指甲,眼底晦涩。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逃了去。

他寻思几回,最后还是盯上了“三姐”的弟弟。

手在腰间摸索半天,掏出巴掌大的黑色小刀,靠着人群的遮挡,一点点挤向目标人物。

三米,两米,一米。

快了快了,男孩黑瘦的脸皮上,扯出了僵硬又诡异的笑。

仅剩半米之时,后背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小哥哥,你坏坏哟。”

男孩一惊,心脏猛地一滞,表情都凝固了。

“哐当。”一只脚飞来,直击他的手腕,酸痛感乍现,黑色小刀就砸在了地上。

不等他多想,女娃的另一只脚落地横扫,击中他的膝弯。

男孩眼前一花,整个人就直直地跪了。

毕夏再接再厉,小胖奶爪用力挥舞,对着男孩的脑瓜子轰出一拳。

“砰。”好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式,灰尘都为它跳舞。

讨论声乍停,所有的目光同时聚焦舞台。

正对着他的“三姐”弟弟,生生受了大礼。

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惊恐万分。

“这……这位兄弟,还没过年,不必行如此大礼。”

夭寿了,他才六岁,受了这个礼,会不会短命啊?

毕夏干架的整个过程历时不过几秒,除了贴身保护她的毕小营,愣是无人发现咋回事。

于是,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莫名其妙。

哪来的傻子,脑子打结了?

不年不节的,拜了又没奖,秀给谁看啊?

有聪明人脑子一转,瞄了眼“三姐”,好像明白了什么。

特爷爷的,咋就没想到这一层!

忽的,一个跪了,两个趴了,三个摔了……

下一刻,小女孩的娇嗓响起,跪趴摔的都尴尬了,脚趾使劲扣扣。

“哇,哥哥真厉害,又解决一个坏蛋。

他坏坏,拿了刀刀要砍人,被哥哥瞧见了,就把他打趴下了。

哥哥最棒了!”来,亲爱的哥哥,背上你的大锅吧。

毕小营:“……”

跪趴摔站了起来,抬头望天。

其余人回身,只见毕夏两眼发光地盯着毕小营,两只小奶爪正热情地鼓掌,拍得掌心红红的。

顿时全场震惊,众议纷纭。

“坏蛋?什么坏蛋?这家伙也是内奸吗?”

“天啊,你们看,他旁边还有刀。”

“快捡起来,别让他害人。”

“该死的天龙人,一个囚室安置了两个内奸,实在太恶毒。

我们必须教训教训他,叫他见识我们的厉害。”

众人齐心协力一顿打,不过盏茶时间,矮个男孩就获得了马脸女孩同款群殴套餐,和她手牵手躺在一块了。

黑色小刀也莫名到了毕小营手里,美其名曰:战利品。

外带一众小孩崇拜且尊敬的目光,不断落在他身上。

就差手里三支香了。

“感谢你,多亏有你,让奸细无所遁形。”

“兄弟,你可真厉害,我刚刚就在内奸的附近,要不是你发现了他的面目,我或许就被他害了。

万分感谢,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回家就给你立灵台。”

“谢谢,谢……”

毕小营:“……”

接连揪出两个内奸,孩子们心乱如麻,再顾不得定下安全计划,都急哄哄地想离开。

“快走吧,留在这儿,不晓得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是啊,谁知道还有没第三个内奸,盯着我们伺机而动。”

不知是谁推了前头的人一把,脚就动起来。

一拥而散,如潮水般,奔涌得极快。

唯独两个刚会走的奶娃是累赘,没人想管,被抛在原地。

毕夏正想上前,却见那黑娃咬咬牙,左手抱一个,右手夹一个,领着比他矮半头的弟弟,脚步沉重地走了。

倒是个心善的。

眨眼间,石室里只剩下四个活人,两个半活人和两具尸体。

“你们怎么不跑?要等死吗?”“三姐”挑起眉毛。

“哪里,哪里,这不是还有点事要办么。”毕小营勾唇百花齐放,在场带眼球的,都不由地舔了舔唇,喉头紧涩。

美人就是美人,小小年纪都能令人嘴角流涎。

他点了点地上的马脸与矮个,笑得更甜了。

“祖上有训: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们是那些大人物的走狗,又与我们结了仇。

若是不除,必有后患。”

地上装死的患难内奸,浑身颤抖,两颗心直下寒潭。

天啊,这些恶鬼,真的是不满十岁的孩童吗?

一个能轻易杀高她几头的狱卒,一个才会走就能打,还有一个谈起灭口,就似在说今日吃什么。

他们的小命休矣!

“唔,好臭。”腥臊味在空气中荡开,毕夏捂着鼻子一瞧,只见矮个的裤裆处,有液体渗出。

“啧啧啧,有胆害人就别怂啊,亏你还是个男的,临死都要恶心人。

小妹,你离远点,别让他们的血脏了你的衣服。”

毕小营哼笑一声,捡起地上的木棍,对着两人的头,狠狠地敲下去。

深红的浆液,潺潺飞流。

七岁的细胳膊细腿,杀人特别费劲,一棍棒下去,脑壳仅凹下去几毫米,人也还呼吸着。

毕小营却不在意,一棍子,一棍子,动作行云流水,且带着诡异的美感。

连敲了几十棍,骨头皮肉就完全与地板粘黏住,白的红的。

毕夏呆呆地看了全程,虽说她杀人如家常便饭,可亲哥哥跟自己一般,她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

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七岁的哥哥长得这么歪,上面那一群,只怕都不是啥良善之辈。

“你们很不错,既然是同一类人,我们结个伴吧。

我是琴枚,琴棋书画的琴,卷甲衔枚的枚。”琴枚满意地勾唇。

指指她弟弟,“这小哭包是我弟弟,琴书,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书。

你们怎么称呼?”

琴书:“……”不活了,被亲姐羞辱了。

毕小营把木棍一甩,搭到肩膀上,“毕小营,锋芒毕露的毕,不拘小节的小,吹角连营的营。”

另一只手牵起毕夏,便朝门口走。

“她是我小妹,生如夏花的夏,是我们毕家的珍宝。”

第7章 他儿子出息了?


生如夏花吗?珍宝吗?

毕夏心底熨烫,歪就歪吧,只要是真心爱她的家人,哪怕是大魔头,她也跟着走。

石室建在地底,门外铺砌了青砖通道,墙上间隔两三米就有燃火的黑铁灯盘。

四人一出门,鞋底就红透了。

呼吸间,尽是混杂的血腥和汗骚味。

打眼望去,道上散乱一地的断臂残腿,大致能拼凑出十几个人形。

毕夏面不改色地扫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前前世间谍出身的她,见过的死法没有上万也有上千,这一幕如水滴入大海,没在她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杀人不眨眼的两人,自然也视若无睹。

“呕,呕……”相比她三人的冷静,琴书就正常多了,扶墙吐得天昏地暗,全身都在颤抖。

琴枚很是嫌弃地噘嘴,“啧,真怀疑你是爹娘捡回来的,一点不似琴家人。”

琴书:“……”

司空出生以来,就是个黑得发光的壮娃娃。

随着年月的流逝,他黑得更加匀称,力气也随之增长。

时年九岁快满十岁的他,力大无穷。

只手可把瓷碗捏碎,擦指能将衣服搓烂,轻碰可将壮汉撞飞。

导致司家人年年吃饭用破碗,日日穿衣有破洞,赔钱赔得口袋空。

后来,司空被家人控制着,不敢使用怪力了。

憨傻憨傻的他,用身躯护着底下两个懵懂的孩童,任由狂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在他的背脊,血水在喉咙打滚。

痛,真的很痛。

可是,娘说了,不能打人,打人是不对的。

若是毕夏在场,定要感叹一句:这么蠢,难怪被人当枪使。

“哥,你倒是打回去啊,就这么几个人,凭着你的力气,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司光被人按在地上,憋红了一张脸,他使劲把头昂起来,嘶声裂肺地吼叫着。

三个对司空拳打脚踢的男人闻言,手上动作稍停,哈哈大笑,笑得泪珠子都挤了出来。

“轻而易举?开什么玩笑?

你们这几个奴童,个个都是贱种,没娘没爹的狗崽子。

我们天龙的公主仁义,愿意白养你们一些时日。

你们倒好,不懂感恩,还敢偷跑,在爷爷们跟前放狗屁。

今日,我李大就要替天行事,将你们打死在这里!”

“说得好,打死喂狗!”压着司光的男人兴致勃勃,顺手掐了把司光的脸蛋。

眉眼染上了暧昧之色,“你放心,等你哥哥咽了气,老子就带你玩一玩。”

“呸,狗贼,我宁死不屈!”司光啐了他一脸,眼神夹着如财狼厮杀的狠意。

有着龌龊心思的男人瞳孔一缩,当下就恼羞成怒。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狗杂种!”

话间,男人腰上别着的长剑出鞘,冷光一闪,正对司光的头颅就要砍下去。

忽有昏暗的影子掠过。

男人脖子刺痛,细长的血痕显现,唰,血滋滋朝外喷。

他瞪着不敢置信的眼,倒在了司光身旁。

司光清楚见到他眼底的不甘,霎时就痛快极了。

还举着拳头的三个男人大惊,笑梗在喉头,不上不下,急忙把武器抽出来,挡在身前。

他们扫视着四周,没看到半个多余的人影。

仿佛那脖子裂开的男人,不是被杀,而是自我暴毙了一般。

“谁?!是谁?

快给我出来!”

“我们可是五皇子鸿天殿下的护卫,何人竟敢对我们出手?

对我们不敬,就是对鸿天殿下不敬,还不速速现身,束手就擒!”

“就……就是就是。”

“呵。”空中飘来轻蔑的哼笑。

“我是来要你们殿下之命的!”

语落,刺眼的银白剑光闪烁三回,横砍,斜斩,竖切。

地上又多了三具尸首。

司空忍住痛意,搀着两个孩童起身,就见到一仙气飘飘的灼灼公子,领着他弟弟向他行来。

逆着橙红的日光,公子周身贵气逼人,鲜亮精致的面容使他心生敬畏。

“谢谢恩人救我们于水火。”他九十度鞠躬,行了大礼。

毕二嘴角一滞,摆摆手,示意司空不必如此。

“任谁见到此景都不会见死不救,我只是恰好成了见到的人而已,不必多礼。”

“不不不,恩人,旁人见了未必会救我们,只有你……”司光两眼泪汪汪,膝盖一弯,就想跪。

司空更直接,已经砰一声,双膝落地了。

我的娘啊,饶了我吧,这两孩子真倔。

毕二心里苦,连忙左手抓一个,右手扶一个,硬是把兄弟俩提了起来。

转移话题道:“我是从猎场那头来的,见到了一群逃命的孩子,跟你们有关吗?”

被毕夏等人救下的孩童们,离开地室后,合力抓了个粗妇。

从她口中得知,皇府围墙极高范围极广,还有巡逻的守卫经过。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与山林相连的猎场。

虽说同样有围栏在,但都是粗制滥造的竹栏,有臂粗的间隙,娇小的孩童想穿过,并非难事。

据说,被十一公主投放到猎场的“猎物”,有运气好的,就是从此处逃了去。

他们一路上躲躲藏藏,竟好运爆发,没被人发现,顺利进了猎场。

恰好被守在那的毕二瞧见。

毕二问了几个孩童地牢的位置,往那赶去。

就撞见因带着两个娃娃,落在最后,运气太差被发现逮住的司家兄弟。

“是的,恩人,我们是和他们同一个牢室逃出来的。”司光恭敬道。

“那你们有见到过……”毕二越看司光越觉有种熟悉感。

原本只想问地牢方向的,心神一动,就把毕夏兄妹的特征讲了出口。

竖起耳朵的司空盯着毕二的脸,倏然憨憨道:“恩人,我刚刚见到个小兄弟,跟你长得挺像的。

还有个妹妹,和你说的好似同一个人。”

闻言,司光眸光微亮,急切地拉住了毕二的手。

“恩人,你说的兄妹就在地牢里……”他言简意赅地把毕夏几人的丰功伟绩,口述了一遍。

毕二听得目瞪口呆,又心头滚烫,他儿子,有这么厉害吗?!

那个被鸡追狗咬,扯小姑娘辫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讨债鬼,出息了?!!!

他刚想说什么,东南方突有爆炸声响起。

一束黑色烟光直冲天际。

“糟了,猎场的人被发现了!”

第8章 混乱前奏


黑烟现,皇府乱。

灵武者聚堆冲向五皇子和十一公主的所在地,而普通武者则尽数出巢,赶往猎场。

“快走,猎场内发现了敌人,速去支援。”

“是谁这般胆大,竟敢擅闯皇府?”

“还用问吗?大皇子风头出尽,立敌无数,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

哪怕对付不了他,也要拿他的弟妹开刀。”

“啧啧啧,就是苦了我们,要拿命去填……”

周边喧哗声越来越近,毕二看看地牢方向,再看看司光那张与昔日旧友十分相近的脸,闭了闭眼。

随即一咬牙,让司空抱紧了两个娃娃,他左手司空右手司光,身形一闪,往安全地带跃去。

“小兄弟,司吾是你何人?”毕二突兀地问了句。

司光两手搅和着,神色微惊,“你认识我舅舅?”

“没想到,你们竟是司香莲之子。”毕二深叹了口气,眸光复杂难辨。

“对,恩人,你和舅舅……”

“曾是故友。”

“真的吗?”喜悦涌上来,司光咧开了嘴,“我就知道,舅舅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的朋友也是个顶个的英雄!”

笑着笑着,他又流了泪,“母亲总说我长得像舅舅……只可惜,我无缘见他。”

毕二低垂了眼,若非他毕家,司吾定能活得好好的,也会有个出色的孩儿吧。

还好,他没把司光他们抛下,不然,欠司吾的,就更多了……

地室之外的混乱,影响不了暂时平静的地下。

毕夏四人沿着通道继续往外,发现地道九曲十八弯,面积相当大。

遇见拐角,走在前头的琴书,脚尖勾住某物,忽的裁倒。

只听“嘭”一声响,琴书以头碰墙,成功寻来满头小星星跟他招手。

他低头刚想骂,“你大爷……”

正对上死不瞑目的一双红眼,话瞬间咽了回去。

脚下跟长钉似的,一蹦三米远,“爹啊,娘啊,菩萨佛祖救命啊!”

却是两具被腰斩的尸体,身上套着狱卒的蓝制服。

“噢,这不是我干掉的陌生人甲乙吗?”琴枚探头看了一眼,“你真衰,死人都能让你撞个大包。”

琴书:想哭,忍住!

他扁着嘴催促,“走走走,这地不能呆了。”

一只小胖爪揪住了他的衣襟。

“等会儿,先别急着走。”毕夏手放在石墙上,左右摸索,“这里有道门,感觉和关押我们那处有同样的机关。”

毕小营闻言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墙观察了几秒。

石块构造相同,材质一样,门缝恰好与石缝重合,唯有一两个地方有割裂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得。

造石门的人,本事不小。

毕小营沉吟片刻,“观其大小,和那石门差不多大,极可能同是石室。

我们再去有尸体的地方找找,或许还有不少类似的。”

琴枚有些迟疑,大姐二姐尚未找到,只怕凶多吉少,她若是在此耽搁了时间,她们……

肩膀忽然一沉,琴书压着她故作轻松道:“三姐,想害大姐的人已经死了。

凭着姐姐们的聪明,不说混得风生水起,自保还是足够的。

最怕石门之后,还有与我们一般的孩子,我们怎能弃他们不顾?”

琴家人家风纯良,与人为善,颇有大爱之德。

恶人可杀,好人需救。

便是年仅六岁的琴书,都无法见死不救,更何况琴枚。

她低头叹了口气,“找吧,且速度些。”

毕夏诧异地抬眸,对琴家姐弟的好感又深了些。

毕竟,能在大义与亲人中,选择大义的,都非常人。

他们仔细找了一遍,发现类似的石门共有十八个。

左部错落建有十二处,其中之一便是关押他们的石室。

右部整齐排列,总数有四,石门大了一半多。

剩下两处,分别在楼梯夹缝间,和中部拐角处,也就是毕夏发现的那一道门。

每个门前至少有两名看守者,如今都倒在血泊里,眼珠子大睁着。

一路数下来,琴枚干掉的狱卒,有三、四十人。

可见琴枚之强大,非一般人可比。

琴枚盯着石门,忽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头。

“我急于解决狱卒,人倒下就离开了,都没发现这些石门的存在,实在惭愧。”

“三姐,你确实要改一改你粗心大意的性子了。”

琴书好不容易抓到他姐的把柄,怎么可能放过教训她的机会。

当即口若悬河道:“你数数,若是一个石室有五十人,十六个就是……就是几百人。

你眼睛疏忽那么一两秒,就有几百人失去逃命的机会,你于心何忍。

唔……”一巴掌下去,啥大道理都没了。

琴书捂着生痛的嘴,无声地瞪他姐:你个坏银,迟早会失去我的!

琴枚:失去也挺好的。

毕小营拍拍严丝合缝,与石墙浑然一体的石门,眯起了眼。

“琴书,建造地下石室的人,技术高超。

若非有你这意外一撞,我们或许也忽略了,可不能怪你姐。

也不知道里头有什么蹊跷,如此隐秘的石门,竟足有十八个。

单是囚室,可用不着费尽心思。”

琴枚附耳贴于右部的大石门上,在灵力的辅助下,穿透石板,听里头的动静。

“里面并无人声,要么是个空的囚室,要么是有别的用途。

而且门周并无把手,也无开关,想来还需要特定手段才能开门。

或许,里头真藏了什么秘密。”

说话间,她喉头一甜,蹙着眉将腥味咽下。

琴枚悄悄瞄了眼琴书,见他并无所觉,心下稍安,又涌起一股悲意。

她为何才八岁,想使点灵力都困难至此,又该如何保护家人。

琴枚用同样的手段,把所有石门都探查了遍。

左部十二处皆有孩童交谈,右部无人,楼梯与拐角石门的对面,均有状似守卫之人。

“我猜……”两个大小孩头挤在一起,就像谍战片里交换重要情报的一幕,小心翼翼又猥琐。

没等讨论出结果,小胖手一左一右堵了他们的嘴,有股淡淡的奶香,“拜托,别猜了!”

“猜来猜去很好玩吗?打开看看不就晓得了。”毕夏很无语,等这两猜出结果来,她都完成解密了。

三脸呆滞,“小妹,你知道怎么开门吗?”

“废话。”

第9章 头发浓密的人,从不自寻麻烦


三双大眼睛闪闪发光,毕夏表示鸭梨山大。

“方法可以告诉你们,不过我得先问姐姐一件事。”

“啥事,尽管问。”

毕夏拉住琴枚一侧衣角,试探出言,“姐姐,石室的孩子救出来后,是让他们自行离去,还是护着他们一块走?”

间谍生涯把毕夏的善心磨得少了许多,救人可以,麻烦不能有。

想想刚刚那一场混乱,用脚趾猜都知道,救的肯定不是听话的木头人。

那么,把人放出来给个逃生的机会,就仁至义尽了。

至于他们逃了后,是死是活还是重新被抓,抱歉,她没心思管,那不是她的责任。

毕小营掂掂手里的武器,插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那是光头干的,我们头发浓密着呢。”

若是这两大善人是戴假发的,他和小妹只能忍痛与高手告别了。

“护送就不必了,我们的能力有限,做不到大包大揽。”

琴枚有自知之明,她能善,却不能搭了性命去善。

“嘿嘿,那就好。”如此答案,毕夏是满意的,眯眼点了点头。

琴枚瞧她一副娇俏的模样,忍俊不禁,“你啊,小小年纪,忧思比成人还多。

小心还没长高,头发就先白了一半。”手掐着毕夏的肉脸,揉了揉。

“略略,才不会呢,我的头发要黑到百岁去。”毕夏皱着鼻子反抗。

“好好好,我们小夏妹妹,两百岁都是个黑发小娃娃。”琴枚笑得前倒后仰。

琴书着急了,打岔道:“你们都是黑发妖精行了吧。”

“小夏妹妹,快快开门。”

“晓得了。”

毕夏示意众人看向石门左侧,燃着火的灯座下,延伸出一个圆形铁框。

铁框大小刚好能容纳一枚婴儿手掌大的圆牌,看其纹路,就似一条盘卷的龙。

“这龙形玉牌我瞧见过,就在通道尽头的小屋里。”

小屋应该是单独划分出来,专门给狱卒歇息用的。

里面平铺有四张小床,中间有张木桌,周围散乱摆放着日常用品。

因为被琴枚光顾过,两个大汉躺在床上,脖子裂开一大口子,血滴答滴地流。

新鲜,且热乎。

一个手里攥着酒杯的无头尸,坐在木桌旁,杯里的酒是半满的。

毕夏走向无头尸,他的服饰和普通狱卒的蓝衣不同,是黑色的,可能级别更高。

撩开无头尸的衣袍下摆,墨绿色的盘龙玉牌,就挂在他腰间。

“哇,还真有。”琴书高兴地把玉牌收起来。

毕小营和琴枚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嘴里像塞了坨棉花。

一力降十会,直来直去的想法远比绞尽脑汁的计量,要省事。

“这人我有点印象,他是狱卒里唯一的灵武者,聚气境一品修为。

我原以为要拼着豁出一身血,才能拿下他。

谁知他玩忽职守,大白青天竟然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

我随便一刀,就把他的头颅砍飞了。”琴枚得意地比划了几下。

闻言,琴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三姐,你的灵力时有时无,怎可冒此大险,若是……”

时有时无?

毕夏若有所思地盯了琴枚两眼,发现她面有憔悴,小脸惨白,就似受了伤。

她曾看过一本有关丹田的书。

大部分人生来丹田就是不完整的,随着年龄增长,会慢慢发育成型,直到十岁才完全成型。

极少数天才会提前发育完成,还有一种天生灵体,出生就拥有完整丹田,命中注定会成为绝世高手。

五百年前天崩地裂,大陆一分为二,天生灵体就绝了迹。

琴枚能驱使灵力,毕夏还以为她是天才一列的,可事实貌似并非如此。

运转发育不完全的丹田,是极其危险的,就似走钢丝,一不小心,丹田就会完全破裂,再无法成为灵武者。

琴枚能运转不完全丹田,证明她天赋极高,竟还敢如此冒险……

毕夏肃然起敬,更佩服她了。

梁静茹给的勇气,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姐姐,小书哥哥说得对,你太鲁莽了。”毕夏皱着眉头。

能当上灵武者的人,万里挑一,哪怕是最次的聚气境一品,也能独杀上百个普通武者。

琴枚半品都没有,强行对上聚气境一品,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再轻松的语气,都无法遮挡其中惊险。

“行啦,我晓得分寸。”琴枚摆摆手,阴暗的光里,散发挡住了眼眉。

“我是不可能乖乖当待宰羔羊的,生死握在别人手里,得多憋屈。

孩子里有能力杀出来的只有我,我若是退缩,大家该怎么办?

况且,我很幸运不是吗?

死的是他,不是我。”

语气极淡,仿佛在谈家常便饭。

知道这道理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琴书沉默着点头,却没有附和。

气氛逐渐奇怪,毕夏兄妹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使眼色。

毕夏:十二哥,是时候动用你的洪荒之力了。嘴皮子,上!

毕小营:小妹,快用你超级无敌可爱的模样,来一波卖萌杀,萌晕他们。

毕夏眼珠子转啊转,猛地瞄到奇怪的地方,她定睛一看,咧嘴笑了。

天助她也。

“琴书,快把玉牌给我。”毕夏捏着玉牌,示意大伙把木桌搬开,露出底下的石板地。

傻孩子情绪来得快,也走得快。

琴书双眸一亮,顿时又高兴起来,“这是还有个秘门吗?”

石砖的正中,有个凹陷的圆框,观其模样,需要用盘龙玉牌来开启。

“我都怀疑此地不是牢狱,而是老鼠洞了,处处有口。”毕小营嘲讽道。

毕夏颔首认同,老鼠都要自愧不如。

石门对面有啥是未知,未知代表有危险,有危险自然要谨慎。

谨慎如毕小营,当机立断地把琴枚的头压在地上,“琴枚,快用你的顺风耳听一听。”

你才顺风耳,你全家都是顺风耳,哼,不懂灵力的小孩,琴枚无语至极。

但到底没说不,她仔细分辨了一二,“里面有个男人,听起来像受伤了,在痛呼。”

“受伤的男人吗?”毕小营犹豫了几秒,“要不,放着别管?”

他的同情心有限,孩童勉强一帮,成人不大想帮。

此话一出,如同点燃了炮仗。

第10章 狱卒长藏了个男美人?


两双**裸写着“你是禽兽”的眼神,斥责地睨向毕小营。

“坏蛋!”

“没人性!”

毕小营:“……”果然只有小妹懂我。

毕夏没吭声,她哥也是挺牛逼,对着两大善人,还敢说这种话。

最后,众人(琴枚)决定开石门。

他们先往头上套了个粗制滥造的头套,保护容貌**。

随即,对准纹路将玉牌按进去,“咔咔”石门自动弹开,露出一条小缝。

毕夏把玉牌收好,琴枚才上前把石门拉开。

惊艳就在一瞬间。

“啊!”琴书两眼瞪得浑圆。

“啊!”琴枚晃了一眼,就转过身去。

“啊!”毕小营迅速将小妹挡在身后。

“哇!”毕夏探出头来,有些兴奋。

果男,还是个腰如弱柳,貌如芙蓉,浑身白得发光的果男。

变态狱卒长,在暗室里养了个美男!

美男神志不清,脸烧得通红,迷蒙着扭来扭去,嘴里发出阵阵“痛呼”,很是辛苦。

毕夏对天发誓,此人肯定中了那些人人皆知的好药。

如果不是,那十二哥就剃光头!

毕小营突觉头顶凉飕飕的。

一阵兵荒马乱后,美男裹着几层被子,在小床上扭。

他们也把一米见方的小型石室搜查了一遍,带出来不少东西。

武器、银票银两、各式的书信,还有些杂七杂八的玩意。

其中,玉做的、木做的、石头做的,用于某事的某物最多,十几根。(知道的都是LSP,不知道的,啊,纯洁的孩子。)

“这东西是什么?咋如此多?”琴书好奇地抓起一根玉做的把玩。

(PS:请各位看官留意它。)

他手速太快,毕夏想阻止时,已经太晚。

琴枚把玉的都往他怀里塞,“或许是摆件吧,玉做的值钱,你收起来,回头当了。”

毕夏:“……”当铺敢收吗?

“总感觉长得有点像……”毕小营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

“能像啥,反正没用,都来看看这张纸。”毕夏急忙打断,在场的XSP有她就够了!

羊皮纸是毕夏从一个红檀木盒里拿出来的,摊开有两个成人手掌大。

上面有图有标注,仔细对照之下,才发现是地下石室的缩略图。

左部十二间石室是囚室,右部四间分别是兵器库、储粮室、储药室和银库。

兵器库之内,还标有暗格,上书“秘”。

毕夏看着那“秘”字,背脊忽然痒痒的,酸麻感直冲头顶,炸裂。

直觉告诉她,这里头有很重要的东西。

中部拐角的石门,是通往奴妓牢的密道。

而楼梯缝隙里的石门,则是直通“皇府”**的小道。

“我们拿着盘龙玉牌,这些地方就都能自由进出吗?

回头就找人,把该死的天龙人的东西搬个精光!”琴书喜道。

毕夏摇摇头,把盘龙玉牌掏出来,和图上作对比。

“玉牌是墨绿色的,十二间囚室和奴妓牢密道的标记也是墨绿色,能打开的应该只有这些地方的石门。

而右边四大石室,和‘皇府’小道都是红色的,估计还有红色的玉牌。”

毕小营沉吟了两秒,把她的话接下去。

“无头尸很有可能是狱卒长,他可控制的只有牢狱相关的东西。

红色玉牌与‘皇府’有关,极可能掌握在天龙皇子公主手里。

所以,琴书你要干倒皇子公主,然后抢玉牌吗?”

“……不,我只是做了白日梦。”琴书很没骨气地怂了。

他除非是脑子长包,才会不自量力地去干护卫无数的皇子公主。

那不是找死吗!

琴枚轻嘲道:“男人,不能怂。”

“不好意思,我就怂了,我还是个宝宝,不是男人。”

“呵。”

那头琴氏姐弟斗嘴无穷乐,这头毕小营随手拆了封信,惊而变色,怒上心头。

“赵富贵,呵呵,赵富贵!”

他啪一下将信纸拍在桌上,瞬间红了眼眶,无力瘫软在椅凳,又是哭又是笑。

如此苦中带悲,凄凉加身的十二哥,在毕夏记忆中,从未见过。

仿佛整个天下都灰暗了,世界的色彩全被剥夺。

“你……你还好吗?”琴家姐弟停了嬉笑,担忧地望着毕小营。

毕小营耷拉着嘴角,拳头收紧,“好,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竟不知,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却是将我和小妹推入如此境地的仇人!”

眼帘微垂,毕夏默默将信纸的内容收入眼底。

整封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全篇宗旨有一:

利益所驱。

她又拆了几封信,把关于姓赵的内容拼凑起来。

赵富贵,与天龙人勾结。

天龙人支撑他掌控一方土地,他则当汉奸走狗,卖府域情报,害原初域人,走私域中资源。

他与这狱卒长私交颇深,提到毕家和他水火不容,挡了他的前程,口气怨毒肮脏。

又谈及毕家儿郎都是当“猎物”的好苗子,有机会便送予狱卒长云云。

最新一封信,更是写有“货物”,“请笑纳”等字眼。

“货物”说的,不正是她与十二哥吗?

毕夏气极反笑,“十二哥,我记得,二伯娘姓赵,对吧。”

语气是肯定的。

“呵呵,是啊,我娘有个六亲不认的恶毒弟弟,赵富贵!”毕小营一字一句回道。

最后三个字,咬牙切齿地重重落下。

琴家姐弟骇然,“那出卖你们的,岂不是小营的亲舅舅?

他这么干有什么好处,亲外甥的性命都能舍去?”

拳头砸得木桌噼啪响,毕小营冷戾哼声,眼眉都染上了冰霜。

“还能为啥,不过是心黑透了!”

赵家姐弟共五人,上头姐姐四个,分别是招娣,来娣,盼娣,爱娣,重男轻女的家风名中尽显。

毕小营之母排行第二,名来娣。

赵富贵为幺子,父爱母宠,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娇娇子,一点苦都没吃过。

自然而然,走上了他该走的路,矮矬胖,贱丑坏的黑暗大道。

穷是不可能穷的,上面三个姐姐补贴着,怎么可能穷。

为啥只有三个?

有一个幡然醒悟,不肯做冤大头了呗。

赵来娣嫁给毕二前,也是个毫无原则的扶弟魔。

赵富贵杀人,她帮埋那种。

可毕二是谁,碳墨夹心的假好人,吃亏是不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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