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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大内密探

进击的大内密探

银色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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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国一军师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银色翎 角色:吕布陈翎 简介:碧波卷起千堆雪,浪潮褪去了无痕;万马奔腾你可见,道似冬过忽来春 书评专区 亡灵之眼:仙草 泰坦穹苍下:g 我来自阿斯嘉德:漫威同人,或许不止,因为作者喜欢写大杂烩,像他的上一本书《进击的大内密探》一样。。。应该不会写崩吧。。。主角金手指是落宝金钱(应该是吧),熬过前面的阿斯加德篇就是粮草+ 《三国一军师》部分章节免费阅读 第五回...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05-04 17:29:44

小说介绍

小说:三国一军师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银色翎 角色:吕布陈翎 简介:碧波卷起千堆雪,浪潮褪去了无痕;万马奔腾你可见,道似冬过忽来春 书评专区 亡灵之眼:仙草 泰坦穹苍下:g 我来自阿斯嘉德:漫威同人,或许不止,因为作者喜欢写大杂烩,像他的上一本书《进击的大内密探》一样。。。应该不会写崩吧。。。主角金手指是落宝金钱(应该是吧),熬过前面的阿斯加德篇就是粮草+ 《三国一军师》部分章节免费阅读 第五回...

第1章

小说:三国一军师

小说:军事历史 作者:银色翎 角色:吕布陈翎 简介:碧波卷起千堆雪, 浪潮褪去了无痕; 万马奔腾你可见, 道似冬过忽来春

书评专区

亡灵之眼:仙草 泰坦穹苍下:g 我来自阿斯嘉德:漫威同人,或许不止,因为作者喜欢写大杂烩,像他的上一本书《进击的大内密探》一样。。。应该不会写崩吧。。。主角金手指是落宝金钱(应该是吧),熬过前面的阿斯加德篇就是粮草+ 三国一军师

《三国一军师》部分章节免费阅读

第五回 大将高顺


不去投张扬,陈翎真有一筹莫展之感。

要知道吕布被逐出长安,这家去下,那家走走,这样混了两年时间才等到曹操出兵打徐州,抢夺了濮阳的!

难道真要学游戏开局,直接去北海?

陈翎心中暗笑不已,当初时也,老师教导道:“这模拟推演看似简单,但其中情况瞬息万变,复杂无比,你想仅凭一人之力,力抗群豪,难!难啊!”

可现在吕布似意有所决,陈翎见之,深叹一声说道:“主公!既然如此,那我军还是以待天时罢!”

诸将默然,陈翎一番讲解,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其中泛泛而谈讲了些袁绍、袁术两兄弟之事,未曾经历,怎会就此默认作罢?

不过决定权在吕布手中,一切还得吕布来决断,别人插不上话。

吕布听闻陈翎所言,先是画戟一舞,“咄”的一声插在地上。扫视诸将,出口沉声道:“我意已决!…”

吕布正待说出目的地,忽外围喧哗声起,陈翎眺望之,一将领骑马护佑在一辆马车左右,进得营内来。

“高将军!”

“是高顺将军回来了!”

“还带回了严夫人!”

原来是高顺回来了,随着骑卒们叫喊声,诸将都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惊喜莫名,原以为自己夫人陷在长安不得出,当时只抢得貂蝉、女儿出来,却把严氏给落在城内了。

大步流星,急匆匆赶上前去。马车已至,车门打开,一妇人面容憔悴,含泪望着吕布,颤抖着声音说道:“夫君!妾身以为今生不能再得见了!”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吕布、诸将上前,吕布连声道:“夫人,夫人!”…

陈翎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反而望向侍立一旁的一位将军。

他,并不高大,身材适中,下巴有几缕胡须,年在四十,这个年代人的营养不足,看上去老相一些。

他手中一柄大刀矗立身前,沉静威严的脸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他并不是一名盛气凌人的将军,他生来或许就有一颗平易近人的心。

他,就是高顺!

王粲《英雄记》:“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

王粲何许人也?

王粲山阳郡高平县人。东汉末年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少有才名,为刚刚过世的蔡邕所赏识。初平二年,因关中骚乱,前往荆州依靠刘表,客居荆州十余年,有志不伸,心怀颇郁郁。

“因关中骚乱”不就是现在吕布与郭汜、李傕四将争夺长安之乱么,陈翎想到这里,呵呵一笑,向有所知觉的高顺拱手道:“门下督陈翎陈子仪见过高将军!”

高顺不由张眼望过来,此时吕布携夫人进入帐内,留在外面的将领自然不会跟着进去,此刻正准备与高顺寒暄。听得陈翎话语,各个回头看来,陈翎所言所行,已经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还待观察。

听闻陈翎报出官职之名,高顺知是温侯吕布新近收下的文臣?

不慌不忙中,与诸将打过招呼,再向着陈翎还礼道:“主公麾下中郎将高顺,见过…陈书薄。”高顺心中犹豫,门下督七品,而中郎将却是一般武官所能获得的最高官职了,两者官职差距之大,可比拟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县乡小吏,门下督之上还有功曹史、主簿,就算现在陈翎是主薄之职,高顺亦可略一拱手,扬长而去,不必理会陈翎会因此有所不满。

汉朝武官的级别分:将军、中郎将、校尉三级。到三国时期,有军功者越来越多,大量被封为将军,中郎将反而成为了中下级军官的职位。此刻还不算三国,中郎将还是很唬人的。

不过么,现在大家都在同一阵营中,同在温侯吕布麾下做事,相互谦虚一下,还是能够做到的,更何况是高顺!

高顺如此说话,陈翎心下甚是喜欢,连连自谦道:“唤我陈翎即可。”

直呼其名是非常不礼貌的一件事,自己的名一般是父母长辈才能这么称呼,平辈之间都是相互称字。

和“姓名”不同,“字”是本人在成年后取的,专门用来给平辈的人称呼,这个体现了长幼尊卑的“礼”,而有“字”者,一般都是名门贵族之人,并非平头老百姓都能取的。

高顺没字,缘由就是此!

这说明一件事,高顺的出身是很普通,也贫贱的,所以没有字。假如高顺硬要给自己加上一个“字”的话,那样一来,不止是会被当世之人看轻,还会显得高顺这人十分的无耻做作。

陈翎这样一说,“唤我陈翎即可。”高顺心中顿生好感,陈翎之意,就是尊崇他高顺为长辈。自己没有因为对方门下督之职而鄙夷,对方投桃报李,还以尊己为长辈。心情感动之下,上前一步,离开应酬诸将的范围,走近陈翎道:“子仪年幼,顺年长,当以弟视之,毋论其他!”

陈翎感动莫名,也是上前一步,抱拳就下拜,口中呼道:“高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陈翎本想口称大哥的,可另外一想,高顺年纪不小,万一高顺真的看对了眼,真的拜成了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种形式上义结金兰了,自己好不吃亏的说!

高顺心中当然也同样存在差不多的想法,你这个小兄弟,为人如何,我都不知道,你就开始乱拜起来,万一将来看你不顺眼,抄家伙火拼怎么办?还要不要义气了?连忙上前,扶住陈翎下拜之势,口中连连说道:“此礼太重,顺受不起,子仪请起,子仪快快请起!”

看着两人把臂言欢的模样,张辽扭头就走!他看不下去了!太无耻了!

也就郝萌、曹性笑嘻嘻在边上看着,其他之人,成廉去守在帐外;魏续、宋宪、侯成三人联袂而走,不理睬两人。

高顺一把抓住陈翎的臂膀,欢言道:“子仪不知师出何方高人?”

这是要来探底,陈翎心说,吕布是粗线条的家伙,遇到自己,就抓了壮丁。张辽虽然心细,可时间上却没有功夫过来盘问。其他诸将,则是相当的不在乎。而现在的情形相当的不错,吕布进入帐内,与夫人叙旧去了。诸将有留下、有离开的,高顺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探问,陈翎心中赞许,口中却是这样回答道:“小弟乃是吴郡人士,自小跟随一老者为师,老师教导什么就学什么,至今也算学了点皮毛,不算真本事!”

“哦,不知道其师,高姓大名?”高顺紧紧抓牢陈翎手臂,陈翎宛如未觉,接着继续说道:“我师傅当然是有名,不说天下皆闻,道出来,高兄想必也会知道。”

高顺心中好奇心大起,问道:“不知是…?”

“童渊!”陈翎心中补充道,不过是师傅的师傅!

高顺大吃一惊,童渊不是无名之辈,童渊,字雄付,武术名家,乃是当世枪术大家,他的成名技“百鸟朝凤枪”可是相当有名的。

高顺吃完惊,就开始狐疑起来,松开陈翎的臂膀,把陈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现在陈翎依然是头发未曾结髻,长发披肩,遮掩住他那略显清秀的脸容,身材一般,稍显瘦弱,不似身怀武艺之人。

陈翎慵懒一笑,对着高顺道:“不像么?”

陈翎对着边上还在看热闹的郝萌、曹性两人扫了一眼,说道:“两位将军,谁愿意借剑一用?”

“不必劳烦两位兄弟,”高顺说着解下挎在腰畔的宝剑,递给陈翎道:“此剑虽是凡品,却也伴我多年,你拿去试演一番!”高顺虽然是老实人,此刻却是不能相信陈翎真会武艺,剑枪之术。

陈翎接过宝剑,低头看去,这柄宝剑的确像高顺所说那般,用了不知多少时日,手柄处本来应该有防止摩擦、打滑细小条纹,现在已经基本磨平了。陈翎缓慢抽出剑身,“沧…”的长吟中,宝剑出鞘,寒光夺目,洗练如斯,的确是一把好剑!

陈翎持剑在手,气势已变,随手一震,顺势舞动起来,那剑轻灵无比,仿似一条丝带,由左至右,由上到下,鬼神莫测,瞬息万变,高顺、郝萌、曹性三将,外加现在看向这边的成廉皆目瞪口呆!

等到陈翎舞完剑,大约一柱香不到的时间,陈翎挽了个剑花,收剑挺立,出而言道:“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

陈翎还想再掰上几句,高顺强忍住笑意,郝萌、曹性两将已经狂笑起来,指着陈翎,学着刚才陈翎的样子,“啊哟”“啊呀”的学起来,成廉为人不错,这一点,陈翎还是比较满意,至少现在他是憋着抖着,至少没有笑出来!

高顺强忍住笑意,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子仪,你这剑术?…!”高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彷如小孩一般,上窜下跳,胡乱刺击,高顺是蓦地想起道士来,顺口道:“鬼画符…”

第六回 鹰视狼顾


陈翎、高顺两人就在账外聊了很久,陈翎的底细高顺套不出来,反而是高顺构思的“陷阵营”,在陈翎的指点中,改变了很多,逐渐成熟、圆满起来,令高顺刮目相看。

“子仪满腹经纶,主公洪福齐天啊!”高顺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可以证明陈翎的能力那是相当不错,有令人佩服的地方。

原本高顺的陷阵营组成是这样的,部属仅有七百多人,平日的铠甲战具都修缮得精练整齐。每逢战事,舍身忘死,玩命死突,是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这里涉及到这个时代正处于战乱当中,招募到的士卒,能有一口吃的,便会有涌泉相报的想法。高顺每逢战事,皆饱足而食,加上各个士卒都配置到铠甲,每一个士卒,都可比其他军中的伍、什长。两厢比较,一方有高顺如此将军统领,另外一边则是闻名丧气,“陷阵营”打的仗多了,自然会声名远扬,别人一听自然会有如雷贯耳之感,首先就会迟疑,再而怀疑起来,自己这方是不是能抗的过去?打得赢吗?

而高顺这边,越战越勇,每一次战斗都会胜利,每一次战斗都是赶着敌人的屁股往死里撵,自然是气势如虹,不同凡响。

当然这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高顺之前或许有了“陷阵营”的雏形部属,再与陈翎一聊这个话题,心中越发觉得可以付于实施。

陈翎其实也没指点什么,只是把李靖的“六花阵”跟高顺显摆了一下。该阵通常中军居中,其余部属分为六队:一队前军、二队右军、三队中军、四队中军、五队左军和六队后军六军在外,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各阵营相连,形成像“六出花”的阵型,不同兵种之间相互配合,这样构建起来,此阵就具有了集中、机动、协调配合等特点。

两人聊起阵法兴趣相投,高顺由此知之,子仪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胸中有堑壑,有大才,不容小觑。

雨虽停了,此处却不是久留之地,吕布安慰住夫人之后,便下令拔营起军,向着洛阳而去。他的目标是河北袁绍处,陈翎听闻如此,苦笑不得,若是没有自己的出现,吕布会先去袁术处,不久之后才会有去河北的想法,现在么,陈翎只能一脸的木然,对着一旁的高顺道:“主公如此行事,怕是…”陈翎没有再说下去,又不想近前去进谏,心灰意懒之下,突发奇想,一丝灵光闪现,匆匆告别高顺,剩下高顺一人愣愣看着陈翎的背影,急赶狂奔,彷如猪突,向着披甲中的吕布而去。

陈翎疾走中,想起吕布现在仅余百数骑卒,按照原来路线走的话,投袁术、投袁绍,再投张扬才勉强重新拉起一支数千人马的队伍来,这样的进度实在太慢,陈翎可忍受不了这样的发展趋势。仔细思量一番,他才发现漏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或许可供吕布军现在休养生息,慢慢积蓄力量,以待天时。

陈翎来到吕布面前,就看见一只小丫头正帮着吕布穿带绑扎。

唐突无礼,陈翎整肃仪容,深深一鞠躬,施礼道:“见过小姐!”

吕布含笑看着,并没有陈翎没有首先向他施礼而找陈翎的麻烦,看来陈翎是压对宝了,吕布的确很疼爱自己的女儿。

那丫头精致的小脸,一身红妆,头插一朵粉花,闻言羞红了半边,“嘤咛”着闪身躲进内室,不敢再抛头露面。

陈翎暗忖,看来似乎这个丫头与印象中的不一样啊,难道是由于自己原因,改变了吗?

没有继续想下去,向着吕布微微一施礼,说道:“主公,下臣已听闻我军将开拔前往河北,主公能否听我一言?”

吕布跋扈独断惯了,以前自己有所决定之后,谁会再敢多语?闻言怒气上升,难道自己做不了主?要你一个小吏前来刮嘈,直接向着陈翎冷然喝道:“我心意已决,无须你多嘴!出去!”

在吕布自己看来,自己已经是相当客气了,自己怒气一上升,丁原死了;自己一上火,老贼董卓头颅掉了。

可陈翎并不这样想,心中抱怨着,吕布这个一根筋的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此说话,换了个军师,除去陈宫这个死忠粉,估计能忍受的不多吧,陈翎并没有把自己归纳进去,此刻他倒是想砍了吕布的脑袋,可惜武力不行,处处受掣肘。

陈翎静下心来,对待吕布这样的狼顾之辈,只能以柔克钢,慢声细语道:“主公啊,下臣并非为阻止前往河北之行而来的!”

听着陈翎的话语,吕布放缓脸色,难得露出笑容来,很是僵硬,显得诡异。这只是他觉得,将来会有不少像陈翎这类的臣子出现,自己也得习惯,不然的话,自己的志向只是一句空话而已,能改一点就改变一点。吕布坐下来,双手觉得非常不习惯,一般都是抓画戟在手,那样说话比较有气势,说出来的话也值得别人细细考虑。

把两手扶在双膝之上,吕布挺起胸膛问道:“既然不是为此而来,那是为何?”

陈翎看着有趣,他相当的了解吕布,这是一个正在转变中的吕布。本来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来慢慢改变他,从庙堂之上,直接摔到江湖之间,各种碰壁,各种无奈,使得他慢慢能够接受陈宫的建议,采纳实施,要是再坚持住,挺上几年的话,以陈宫之智,吕布的命运说不定将会不同,可历史没有给他机会;曹操没给他机会。曹操看得非常准,吕布的确是他的心腹之患。而现在呢,自己会给他时间、机会的,就看他能不能抓住。

陈翎道:“下臣有个提议,那就是主公能否赋予我全权,下臣打算前往袁术之处,为主公进驻扬州提前做下铺垫?”

吕布大怒,踹翻坐凳,三叉束发紫金冠微微颤动着,叱眉横指陈翎道:“你!你这个竖子!…为何还是不信我河北之行能成功!?”

吕布大声说话惊动了内室的两位夫人,其中一人声音娇媚出言道:“夫君,陈大人也是为你考虑,何必动怒?”

另一女声则是柔和多,也威势多说着道:“夫君,息怒!”

前者应该是貂蝉,后面这女声,陈翎听过,就在不久前,马车上下来的严夫人。

一妻一妾的劝说话语,吕布慢慢褪下怒容,扶住凳子,含着恨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翎。

陈翎无所谓,不过看来,一直传闻吕布对待女子所谓的轻声和语看来是真的!这是一个怎么奇怪的人呐!相传中,吕布对待马,持有相同不错的态度,陈翎暗暗称奇,世界之大,果然无所不有!

吕布从嘴中憋出一句话来,说着道:“令门下督陈翎全权负责扬州事宜,下去吧!”

吕布凶狠的目光中透露出择人而噬渴望,陈翎没有胆怯,反而上前一步,伸出手掌来,口气平缓道:“主公,口谕是不行的,手书一令罢。”

吕布瞪了陈翎半天,陈翎丝毫没有动摇,同样回盯吕布,不过不同于吕布,吕布几乎没眨眼,陈翎可忍受不了,过一小会就眨一下,过一会就眨一下的,气得吕布从牙缝中嘣出两字来,说道:“磨墨!”

吕布的字还算不错,陈翎手奉书令,突发奇想,张三爷相传是一个能画美女的猛汉子,将来若是有机会,能不能请张三爷为貂蝉画上一副美女图,吕布题跋,自己印章的话,这幅画,…呵呵,小声轻笑几下,在吕布痛恨的目光中,陈翎施一礼,拂袖转身而去!

吕布望着陈翎的背影,说不出的萧瑟,说不出的凄凉。

陈翎是他作为主公以来,第一个自己找回来的文臣,当初见面之时,心中定然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出口就要此人拜自己为主公,现在后悔了,但是后悔莫及啊!

吕布方才不是没想过,把此人拖下去砍了!假如真能那样的话,不知要多痛快!可惜,不能,也不行啊!此人之才不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谋士,关系到自己的颜面,就这样砍了的话,将来还会有谁来投靠自己?吓都吓跑了!

吕布还在悲呛中,不料影影绰绰中,门口闪进一人来,此人竟然还是陈翎!

陈翎竟然去而复还,他想干什么?他还想做什么?

吕布一个头两个大,此刻真心不想再见到他啊!

陈翎奇怪的发觉吕布现在气色不是很好,担忧着道:“主公,虽然刚刚下完雨,但天气太热的话,还是会中暑的,主公身体要紧,保重呀!”

吕布大笑一声,吐尽沧桑、悲愤,走向武器架,准备将画戟绰在手中,喝道:“你又来做什么?”

“哦”,陈翎又施一礼,开口说道:“下臣武艺低微,现在中原大乱,下臣一个人,不敢乱跑,主公能否配一位将军与我?”

“哈哈…”吕布画戟在手笑道:“是么,那就让曹性陪你走上一遭罢。”高顺是自己领兵大将,张辽年轻却在统领、武艺两方面都非常不错,余者碌碌,随便选择一个话,吕布还是下意识的选了曹性。侯成、魏续、宋宪三人,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做事出征协同一体,少了谁,都感觉怪怪的。

听到吕布的回答,陈翎一个劲的心中在说,曹性很差劲的说,虽然射箭能力不错,可万一遇上个猛人,以银河射手的浪荡样,岂不自找死路?想想,自忖能不能让吕布换个将领?抬头看看吕布表情越来越凝滞,气势越来越高涨,陈翎忙不失迭的告退,转身离开,去找曹性了!

刚刚提脚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暴喝:“啊…啊!”

画戟的半月弯勾一路毫无阻拦的向着陈翎头颈部斩去!

陈翎似若未觉,脚步陡然加速,仅差一线脱离画戟的死亡阴影地带。画戟轰击在地面上,破开新制木条地板,砸出一个大洞来!

营帐摇晃中,陈翎出来了。

身后吕布的目光惊异不定,刚才那一戟,虽然只是自己泄怒一击,却并无将陈翎就此灭杀的意念。若是陈翎躲避不及,画戟偏上一丝二分,陈翎自然无事,可狼狈就不免了。自己身为主公,自可嘲笑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可陈翎那反应,似乎其中…

第七回 陈震少年


这个时代对于叛主之臣是非常苛责的。

吕布杀丁原,诛董卓,主观上是吕布的**作祟,客观上丁原、董卓势不两立,吕布只能择其一从之。不管怎么,吕布的名声算是毁了,若不是武力出众的话,早已泯于众人,不作他想。

这个时代又时兴“君要择臣,臣亦择君”这样一种包容的观念,一般各方势力君侯、刺史,诸公在招揽部下的时候,不会像吕布这么逼迫的,一般来说,若非是天纵奇才,类似诸葛孔明之辈,都会相见言欢,若有不谐,可投他人,皆不会勉强,这是在未认主的情况下。

若是像此刻陈翎不管如何,已经是在吕布麾下效力的臣子,再想去投入他人门下,就是背叛,是可耻的,是会鄙视的。

所以当陈翎牵着马,带着曹性上路之时,诸将以高顺为首,递上仪呈送了一段路程,才回去,准备去河北。

曹性之射,在三国中也可排进前十的人物,若非在射夏侯惇之时,力道稍微差了那么一点,挺进前三,是非常有可能的。

这是一个射术高手!然则武力方面就差了许多,不然也不会被中了一箭的夏侯惇驱马上前给直接了结掉。

这些都不必去管他,陈翎骑术非常不错,曹性随后跟着,也自愕然。

手中差了一把羽扇,陈翎催马快步前行,摸摸包袱,银两不少,到了洛阳,看是否有街市,去买上一把。

陈翎携曹性入得洛阳,见宫室烧尽,街市荒芜,满目皆是蒿草,两人立于荆棘之中,黯然无语。洛阳居民,仅有数百家,无可为食,尽出城去剥树皮、掘草根食之。

“此处不可留…”陈翎说完,驱马打算穿城而过,心中暗叹一声,汉室气运之衰,无甚于此。

未及出城,于城门侧颓墙坏壁之间,伏躺一人,身着青袍,貌似少年,发髻凌乱。陈翎见之不忍,遂下马,以指探息,还好,呼吸轻微,但至少还活着。

招手曹性下马,扶此人并曹性一骑,于路喂食清水甜粥,三五天之后,方才从昏迷中醒来,此时,已至长社。

自去岁,曹操在东郡大败于毒、白绕、眭固、於扶罗等,袁绍表其为东郡太守之后,青州黄巾军大获发展,连破兖州郡县,阵斩兖州刺史刘岱。济北相鲍信等人对此无能为力之下迎曹操出任兖州牧。

此刻曹操和鲍信合军正进攻黄巾余孽,鲍信会阵没于此役,而曹操会将青州黄巾军击败。至冬,曹操将会获得降卒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的兖州。自此膨胀为一方诸侯势力,令天下侧目。

心中过了一遍消息,以及将来发展趋势,陈翎只能干看,却不能在其中得到好处,这样的心情很矛盾,明明知道曹操就是以此为根基,从而走上逐鹿天下的道路,却不能阻挡,一丝一毫都干涉不了,心中极其失落。

失落的面容看在少年的眼中,憔悴的脸上带着感恩的表情,向着陈翎施礼问道:“在下陈震字孝起,不知道恩人高姓大名?”

“哦”陈翎有些小惊喜,原来是他!

陈震,荆州南阳郡人,在刘备领荆州牧时期出任从事一职,于军打仗什么的可能不在行,可内政处理事务之上,却是一把能手。这人曾官至蜀国尚书、卫尉之职,可见一斑。

心中带着不能放过此人的想法,陈翎含笑回礼说道:“我乃吕布麾下门下督陈翎,字子仪,孝起,可唤我子仪!”

果然听闻陈翎是在吕布军中任事,陈震青涩的脸上泛起红晕,尬尴起来。

按照这个时代的礼节来说,救命恩人,恩同再造,衔草结环,为奴为仆不至于,但总得表示一番的吧,可陈震没有,仅仅有些局促。曹操被陈宫放了,没有送解给董卓,而是生死相随从之。曹操对陈宫这人,不论其中真情假义什么的,至死之时,曹操都得装出一副,我欠了你好大人情,到死也还不了的模样来,这是时代的道德标准所决定的。若不是这样,别人会认为曹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是个没有怜悯之心的人,是个伪君子!

事实上曹操就是这样一个人,可他还不是得做作一些,得让天下之人不那么看他。

陈翎给陈震一个你宽心的表情,说道:“不知孝起为何出现在洛阳?”

这个好回答,陈震谨立向陈翎解释道:“在下于家私塾期间,听闻董卓乱政,心中忿怒,故而…”

陈震没有说完,只是羞怯的一笑,年纪小嘛,可以谅解,在大一些的话,再如此行事,陈翎说不得要赶人了。

咳了两声,打断陈震的表情,陈翎说道:“为兄此行实则前往袁术之处,”说着同时,转身站立起来,面向街道,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端起酒杯,拢袖轻斟一口,放下酒杯,不理睬陈震有些莫名、默默就此承认陈翎是“为兄”的这一事实行径,继续说道:“我主奉先公,心中有运筹,世人皆误我主为无耻之徒,实乃事出有因哉。”

陈翎说着也不解释什么原因,而是话题转向袁术,接着道:“自几日前,我主奉先公,不忍见皇城内生灵涂炭,自愿撤出长安后,跋山涉水,一路艰辛,准备去投河北袁绍。”说道此处,陈翎轻叹一声,正言对着陈震说道:“袁绍不是明主,我料奉先公在彼处,必不会被重用。由此打算前往袁术处,为我主寻觅驻军修养之地。”

陈震唯唯诺诺,却是不接话!

不接话就不接话,陈翎对此早有所料,笑颜说道:“孝起,年纪轻轻便已一表人才,为兄见之也心喜痛快,若是无事,可愿随我同行?也算是游历一番,将来侍奉哪一位主公,心中应有准备才是。”

陈震迟疑,迷茫中,心中暗忖,这个为兄为兄的兄台,干事不正经,陈震自诩颇有几分说服之术,跟随其后,为之达成事宜,也算报了救命之恩。然后何去何从,只能待得事了之后再说罢了。遂拱手道:“愿随子仪同行。”

陈翎心下暗道,入我彀中,哪能让你逃得了去?

含笑扶陈震臂弯道:“孝起明见千里,必有所教我,为兄承情了!”

陈震暗自碎碎念道,明见万里!非是明见千里,难道是说我学识不足,只能明见千里乎?不能反驳,心中却埋下心思,看你这为兄为兄的,将来会为我的所作所为,惊讶道上一声:孝起,明见万里呵!

有了陈震的加入,陈翎不复之前与曹性一起两人相对无语的模样,一路说笑不停,陈震佩服陈翎见识广博,什么都能胡扯上一段;而陈翎则惊讶于陈震诸多文典古籍的通读,强记博闻,十分了得。至于将这些书中东西,转化为学识、经验,陈震还有好大一段路要走。璞玉在前,陈翎心喜不已,跟了我的话,将来说不得,也是一位名震天下的好谋士、大军师!

第八回 以假论真


陈翎一行本来能走长社、颍川、汝南至寿春这一路线的,这样走的好处在于能够避开曹操势力范围,不必于途躲来避去,绕开曹操境内的城寨关防,可早在见吕布不久后,陈翎就怀上了抢人心思,这一路线,与自己的目标相冲突,当然是不行的。

典韦本是首选,可典韦早在虎牢关吕布战群雄之时,就被陈留太守张邈征为军士,隶属于司马赵宠。

待得兴平年间,张邈与曹操决裂,并伺机偷袭曹操,典韦转投曹操,隶属夏侯惇,随夏侯惇四处征战,数次杀敌有功,这才被拜为司马。

这兴平年间又是什么时候呢?

那就是吕布袭取濮阳的时候!

这事发生还早着呢,现在典韦还在张邈麾下,陈翎对此没有办法,直接拜访上门,自己小小的门下督之职,怕是见不着人。况且现在吕布无军无势,见着了也不可能让人直接跟随过来,更何况吕布名声一向不佳,拉拢人才实在是件很费力的事情。陈翎望洋兴叹,三国人才之多,不可想象,可其中能够说来跟随吕布的,却是不多啊。

诸如刘系五虎,曹系五子,孙系太史、甘宁等,刘系关羽、张飞,刘备义兄弟,那是不可能的;锦马超,马腾未灭前,不必考虑;黄忠,现大概在刘表帐下为中郎将;赵云:公孙瓒与袁绍在“界桥”大战,赵云闪亮登场,以一敌二,大战颜良、文丑两将,出仕公孙,现在估计与刘备相看对眼中。

曹操五子中的张辽本是吕布之将,其他四将之徐晃,在杨奉麾下;张郃,袁绍处;乐进、于禁两将已经在曹操帐下做事了。

孙坚去年死于黄祖部属暗箭之下,其子孙策刚刚归附于袁术,这个归附不同于袁术、孙坚原本联军的状态,而是真正的无实权的归附。之前是袁术官职高于孙坚,秉着都是大汉将领的观念,孙坚是听令于袁术的。此时孙策之境地,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归附,并无自主权。

甘宁:《吴书》记载:宁本南阳人,其先客於巴郡。宁为吏举计掾,补蜀郡丞,顷之,弃官归家。这个时期应该还处在“锦帆贼”阶段,要找到他,要逆江而上,很不容易。

孙系另外一大将,太史慈则好找的多,去北海,稍微打听就能见到。

武力靠前的还有诸如文丑、颜良,庞德、周泰等,不是有主,就是还没有出仕,不太好找。好找的例如魏延,字文长,义阳人。领军带兵是一把好手,虽人称头有反骨,对于这一点,陈翎是不会在意的,再怎么反,能与吕布相比不?不能的话,乖乖听话,忍上几十年,拖死诸将,你就出头了。

文臣军师中,周瑜,不要抱幻想,除非将孙策纳于麾下;

诸葛孔明,还是孩子吧,二百零七年出仕刘备,时年二十七岁,换而言之,现在才十二岁;

司马懿:字仲达,河内郡温县孝敬里人,一百七十九年出生,现在与诸葛亮差不多大。当初,陈翎向吕布提议去河内,其中一部分想法是捞住司马懿再说,赚了个活那么久的大军师,更别提他生的儿子都不差,各个都是谋士、军师的料,怎么算都是不吃亏,可吕布另有其他想法,也就随他去了;

郭嘉:起初郭嘉是投奔袁绍的,可惜袁绍这人,实在分不清好歹,郭嘉直接下野,赋闲在家六年,一直宅到建安元年,才由荀彧推荐给曹操,从而在三国这个原本精彩绝伦的舞台上,闪现出最为亮丽的一道光来;

荀彧:荀彧出身颍川荀氏,荀子之后,荀彧同样先是投向袁绍的。可惜不到二年,去年,初平二年,荀彧离袁绍而投曹操,曹操见荀彧来投,大悦,说道:“吾之子房!”于是任荀彧为别部司马,荀彧时年二十九岁;

荀攸:董卓把持朝堂之时,荀攸曾参与谋刺董卓的事件,败露下狱,碰上吕布诛董,得以免罪,弃官返归,又被官府征召,考试名列优等,升迁为任城相,没有赴任。荀攸因蜀汉地险城坚,人民生活殷实,于是请求担任蜀郡太守,因道路不通,停驻在荆州;

其他诸如贾诩、庞统、陆逊、程昱、田丰、鲁肃等,不是有主,就是年纪小,不知上哪去找;年龄合适的,人家有自己的道德标准,招揽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既然如此,曹操两大虎卫之一典韦现在搞不到手,另一虎痴许褚,在陈翎看来,还是有些希望的。

许褚字仲康,谯国谯人。长八尺余,腰大十围,容貌雄毅,勇力绝人。凭着这些记载,陈翎就可想象这是一个怎么样猛士了,这样的汉子不跟随吕布,而去跟随曹操,只是作为一个护卫存在的话,实在是浪费人才啊!

吕布为中军,张辽为前军,典韦、许褚为先锋,这样的阵型,只要自己做军师的不出昏招,打遍天下无敌手!有没有?嗯,有没有!!

流着臆想的残液,收拢张大的嘴巴,“咻”的一声,咽了一口吐沫,陈翎笑道:“孝起,此行我们的目标先去谯郡!”

陈翎说完,曹性当头领先,一骑在前,飞奔起来,快马加鞭,陈翎、陈震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跟上。

路上非止一日,自进入颍川郡内,山河为之一变,这里至少现在还保持着和平安详状态,不似其他之地,千里无人烟一般的。

过了颍川一路向东,绕开许田,便是谯郡。

进入谯郡,陈翎便开始准备,此处由于当初汝南葛陂贼兵万余人攻打许褚,反被许褚吓退,治安良好,商业发达,是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

当时相持,无粮,许褚假意与贼请和,商量用牛换取食物。牛牵走后,恋家又自己跑了回来,许褚便去阵前,拉着牛的尾巴行走百余步,贼兵大惊,不敢再来取牛,由此可见,许褚九牛之力或许没有,但一牛之力,绰绰有余。

陈翎做的准备很简单,找了一偏僻住所,买上几段绸缎,采购几斤萝卜,一把刻刀,些许颜料,外加笔墨伺候,这就干了起来。

陈震、曹性两人好奇,陈震还在观望中,曹性忍不住问道:“子仪,你这是何意?”

曹性也是积年老将,虽然年纪才二十出头点,一路之上,尽心尽力,确保陈翎平安,厮混久了,也就没那么多客套,陈翎唤其姓名,曹性唤陈翎为子仪。

陈翎其实一直挺不满,可惜,现在不成啊,自己职位还低于曹性,这次出使,陈翎是主,曹性为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使唤的动曹性?

听得曹性问起,陈翎含笑不答,认真干着手中的活。

曹性是武将,心思可能慢,但陈震可是擅长于内政,慢慢就看出些门道来。

越看越心悸,最后在陈翎快要完成之时,实在忍不住谏道:“此种做法,似有不妥啊!”

陈翎将雕刻出来的印章沾了点颜料,盖在制好的诏书之上,抬起头来,对着陈震坦露心迹说道:“孝起,不瞒你说,在长社,我早有此打算!”

小心翼翼的将假造印章提起,看清假诏书留下的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轻吁一口气接着说道:“传国玉玺,自董卓火烧洛阳之后,便下落不明,圣上现在所用的,乃是小一号的另制玉玺。”

陈翎让过位置,站于侧面,指指桌上,问向陈震道:“孝起观之,可分辨出真假来?”

曹性一脸震惊,手脚无措。矫诏都是死罪,陈翎这可是制造假诏书、假玉玺,判个诛九族都不为过!

陈震现在少年郎,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过了曹性那种状态的阶段,外加不是当事人,本来就打算去完寿春,大家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自己可以当做这一切不曾发生,也就无所谓了。陈震心中有了计较,放下心思,兴趣上来,低头细细察看,不时惊叹两声,赞道:“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的!”

看完之后,似意犹未尽,接着说道:“若没有真诏书对比照看,此,这…东西!是真的假不了。”

听完陈震评价,陈翎嘿嘿一笑,眼光扫向曹性,自言自语道:“主公若是知道此事,想必会问起,这上面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是真是假?”

曹性额头之上,斗大的汗珠如雨下,他听懂了陈翎的言下之意。温侯吕布刚愎自用,偏信偏听,这假诏书,听得陈震品论,竟似分不真假来!那么吕布知道之后,真的会问上一句,“盖印的玉玺去哪了?”要知道,直到现在玉玺还一直找不着,想必有线索的话,主公吕布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机会,那可是玉玺啊,得玉玺者,得天下!

曹性呆愣半晌,上前一步,恭敬的向陈翎施了一礼道:“此间事,我曹性是粗人,实在不知,子仪以为如何?”

曹性不是没有想过,先向吕布告发陈翎制假。可一来,陈翎是学子出身,无真凭实据,观其无赖作风,诏书、玉玺都敢制假,实在不敢想象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自己告发陈翎,陈翎反咬一口,无论说是玉玺在自己身上,由此才能做出如此真实的假诏书。还是其他原因,自己肯定不会好过,吕布心中肯定会起疑心;

二来,陈震在此,本来他是读书之人,由他证明,曹性有十分的把握,可以令吕布相信自己,真的是陈翎制造假玉玺、假诏书。可现在看陈震的样子,曹性已经明白,到时候,不管陈震在还是不在,定然不会帮着自己出头,读书之人,怎么会与制假玉玺、假诏书,扯上关系,那是自寻死路!

陈翎听着曹性的话,呵呵一笑,回道:“这是真诏书,何来假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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