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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晋文晋文怀》在线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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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小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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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鹿小策 角色:晋文晋文怀 简介:南颂乖乖巧巧当了三年贤妻,也没能让喻晋文爱上她,还为了个绿茶要跟她离婚算了算了,离就离吧,姐姐不伺候了她抹掉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然后华丽转身,成了他梦寐以求的合作伙伴南颂冷眼睥睨着前夫,“想跟我合作?你哪位?”要男人有什么用,姐要独自美丽后来喻晋文在追妻路上发现——黑客大佬是她;超级大厨是...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05-09 11:38:45

小说介绍

小说: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鹿小策 角色:晋文晋文怀 简介:南颂乖乖巧巧当了三年贤妻,也没能让喻晋文爱上她,还为了个绿茶要跟她离婚算了算了,离就离吧,姐姐不伺候了她抹掉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然后华丽转身,成了他梦寐以求的合作伙伴南颂冷眼睥睨着前夫,“想跟我合作?你哪位?”要男人有什么用,姐要独自美丽后来喻晋文在追妻路上发现——黑客大佬是她;超级大厨是...

第1章

小说: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鹿小策 角色:晋文晋文怀 简介:南颂乖乖巧巧当了三年贤妻,也没能让喻晋文爱上她,还为了个绿茶要跟她离婚
算了算了,离就离吧,姐姐不伺候了
她抹掉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然后华丽转身,成了他梦寐以求的合作伙伴
南颂冷眼睥睨着前夫,“想跟我合作?你哪位?”要男人有什么用,姐要独自美丽
后来喻晋文在追妻路上发现——黑客大佬是她;超级大厨是她;国际名医是她;玉雕大师是她;地下车神是她……都是她!眼看追妻...

书评专区

大界果:开篇虽然老套,但胜在文字读起来舒服,特别适合下班路上睡前阅读。 太虚幻境:女作者写的,有点矫情,大道理有点多。不过很喜欢里面流露出的那种真善美。另文笔上佳。。。 太虚幻境:不能再多了,我只想说,不去适应生存环境而想着改变生存环境的家伙,都很毒。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部分章节免费阅读

第3章 年轻人不讲武德


南颂在众高层住宅的包围下上电梯轿厢,扭头问副总经理,“也有几个没来是不是?”
“是。”
副总经理蒋凡凑上前往,心态毕恭毕敬,但语言中透着一丝随便,“以南宁柏为代表的好多个老菜帮子,铁架子大得很,还想端着,给您一点顏色看看。”
“是不是?”
南颂神色没动,全身透着一股纯天然的风寒,“这世态的色调早已发生变化,我这些大叔们,如何就摸不透呢。”
南宁柏带上五位执行董事坐到会议厅里,靠在座椅上,翘起来腿,喝着茶,一个个跟老爷子似的,表层上看见不以为然,其实内心焦躁得很。
“人怎么还没来?”南宁柏坐到老总的位子上,胖头鱼大圆脸显现出一份烦躁不安,嘱咐背后的美女秘书,“你来看看。”
“二哥,不要着急,人迟早得回来。新官上任三把火,铁架子一直要摆一摆的嘛。”
南宁竹手上捻着一串佛串,的身上衣着太极服,像要修道成仙。
南宁柏摇了摆头,“如今的年青人真的是不按时,你们也别紧绷着,一会儿该怎么讲怎么说,南氏怎么讲也是大家南家的产业链,我还是来定的。”
就在好多个滑头商议着要如何给刚来的控股股东一个下马威之时,美女秘书步履阑珊地匆匆忙忙回家,花容失色。
“不好了老总,刚来的首席总裁集结了高管来到另一个会议厅,大会已经即将结束……”
“哪些?!”
本来坐如钟的好多个老头陆续站了起來,气到拍桌,“大家怎么讲也是为南氏立过赫赫战功的老臣,这新到的臭小子竟然如此忽视大家!”
年青人真的是不讲武德。
美女秘书白着脸,不屑置辩道:“并不是臭小子,是……女的。”
老家伙们又是一惊,“女的?!”
南颂刚公布“散会”,南宁柏和南宁竹就带上一班人闯了进去,面带气愤,殊不知在见到南颂以后,气愤的丑恶嘴脸皆被诧异替代,“小颂……”
“怎么会就是你?!”
南二爷和南三爷搞好了诸多提前准备,愣是沒有预料到,让南氏集团公司死而复生,并一口气购买了南氏51%股权的富豪救世,居然是这些人的大侄女!
她不是、并不是死了吗?
三年前南氏集团公司继承者南家千金大小姐南颂在登山全过程中出现意外坠落悬崖峭壁,遗体到现在也没有寻找,南家二爷和三爷义愤填膺,为表侄女举行了盛大的丧礼,并临危授命地接住了南氏集团公司的承包权,刮分了南颂户下的财物和个股,只有我自己想起,已经死去的人,居然好好地回家了!
南颂赏析着她们面部的吃惊,懒洋洋地靠在凳子上,抬了下眼睑,“二叔,三叔,我活着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出现意外?”
她一句话,给他提了醒,南宁柏和南宁竹骤然换了一张脸,看见南颂泪如泉涌,兴奋地要向前抱抱她。
“小颂,你还活着,真的是太棒了,你父母泉下有知,一定会极其高兴……”
南颂将凳子往后面滑了滑,厌嫌地皱了皱眉头,容貌口味淡地看见她们,响声里透着一丝掩不住的冷硬,“我就坚信,她们会很开心。”
南宁柏和南宁竹被南颂的鄙夷钉在地面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颂都没有和她们拾起温情的意思,扭头对神情各不相同的管理层们说,“这里的各位全是南氏的老员工,当然也明白我的性子和风格,即然我来了,就不容易让南氏孑然一身,我父母打打下来的河山,已有我守卫。大伙儿定一定心,搞好分类别工作中,该获得的,南颂绝对不会辜负你们。”
……
此外,北城。
喻晋文接卓萱康复,往返的道路上,他握着电話,沉呵道:“居然一点儿足迹都查不出,你干什么吃的?”
助手在手机那头直发抖,他也是奇了怪了,他把方圓几十公里的监控器查了又查,试了许多方法,愣是查不出妻子一点儿足迹,人好像凭空消失了。
他咽了咽唾沫,谨小慎微地禀道:“但是,妻子的真实身份,的的确确是墨城一个乡下身份的女生,并且爸爸妈妈也的确都因病去世了。”
喻晋文纤长的手指尖在膝盖骨上点了点,神情越来越口味淡下来:那么来看,是他想的太多。
卓萱柔弱地坐到喻晋文身边,甚为感叹道:“路小妹乡村出去的一个女孩,居然离婚不离家什么都不要地就离开了,真的是不同寻常,是否晋哥?”
喻晋文皱了皱眉头,心里闪出一丝讥诮,想到那一个清静又沉默无言的一个女人——也许她便是想使他感觉她不同寻常呢。
“喻总,我已经分配人去墨城找寻了,可能妻子是回老家了。”
“不用找了。”喻晋文神情冷漠,淡淡的道:“已经离婚了就不用还有哪些纠葛,她即然挑选高洁傲岸地离去,那么就满足她。”
“……是。啊,还有一件事。公务!”
助手觉得到boss已经很厌烦,赶快注重是工作中的事。
喻晋文蹦出来一个单音节,“说。”
“城南的南家出了些情况,几日前助南氏集团公司死而复生的这位神秘人物总算露了面,传出的信息说成……南家千金大小姐回家了。”
喻晋文眉头一挑,南家千金大小姐?并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第4章 我来索你们的命


喻晋文眉头一挑,南家千金大小姐?并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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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南颂一返回南氏,第一把火就烧的狗急跳了墙。
高管来啦个大换血,数十位管理层人事变动,有元老级,也有执行董事,主要包括那一天在南宁柏和南宁竹领着下用意给南颂下马威的好多个老大臣。
南宁柏的公司办公室一大早就摆满了人,敲桌子的、踢凳子的,吼叫声震天响,“我不在乎,老子在南氏集团公司做了那么多年,沒有贡献还有能者多劳,为何撤老子的职?你们南家务必给我一个观点,合着闹了大半天,你们叔侄相遇一笑泯恩仇了,将我放弃了,为何啊!”
别的几个也跟随吵吵嚷嚷讨公道,吼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喷了南宁柏一脸,哪里有一点儿平日里西装笔挺的庄重坦然,都漏出了可怖的丑恶嘴脸。
南宁柏被吵到脑壳嗡嗡叫,“各位理智,冷静……”
南宁竹则坐到角落盘玩着新得的一串佛串,如痴如醉,彻底一副与己无关听之任之的闲散王爷样子,总之他副总经理的部位坐的稳稳当当。
用刀只需不扎在他的身上,爱扎谁扎谁去。
南宁柏竭力抚慰着这种老小伙伴,殊不知内心也淡定从容得很,总之无论下边工作人员如何变化,只需他这一老总坐稳了,别危害到他的权益就成。
实际上人事变动的名册,南颂第一时间用来为他看过,也是她们商议以后的結果。
“二叔,南氏如今不比之前,我们家产没那麼厚,确实养不活闲杂人等了。为了更好地拯救企业,我这么多年积累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假如再次任凭这几个米虫留下浸蚀集团公司权益,那麼也许大家仅有卖房子卖地这一步了,根据我所知道,二叔和三叔刚盘下南郊的一片空闲地,想开一个高尔夫练习场……”
人一旦接触到本身权益,就另说了,原本急眉努嘴的南宁柏瞬间换了张脸,立即一拍名册——免职!务必免职!
果断别养米虫!
南颂不想去和那一帮老头掰扯,总之坏人已有坏人磨,从集团公司离去,她立即回了家。
南家庄,也叫做玫瑰园,原本是一个玫瑰生态公园,由于南颂的妈妈和南颂都喜爱玫瑰花,南宁松就买下来了这方面地,完工了一座生态园,做为一家三口的居所。
三年没回家了,南颂居然长出些许焦虑不安,是近乡情怯吗?
因爱骄纵了三年,不清楚父母亲在天空看见,是否会怪她。
现如今是农历四月,公历五月,城南的玫瑰已经到了开花期,北城的气侯比城南要冷,她从喻国际公馆走的时候,玫瑰都还没开。
南颂眸光一暗,一想起那个人,她的心依然会剥皮腿抽筋似的痛,可即然决策离去,她就需要尝试去学会放下。
车辆驶进生态园,南颂迫不及待要去看看玫瑰,殊不知等她下了车,发觉爸爸亲自种植的这片玫瑰早已消退看不到,全改成了牡丹花,破旧不堪。
一股怒气一瞬间冲到心中,雀占鸠巢也就而已,居然还敢毁她的玫瑰花苑!
那群无耻的物品,是真当她死了吗?
耳旁突然传出还怎么组词娇笑,南颂扭过头去,就见两个女生说说笑笑地从里面离开了出去,穿着打扮得精美亮丽,手里分别挽住一位男性。
走在前面的那一个衣着乳白色蕾丝连衣裙,戴着裸钻小王冠开卡的女性,也是翘起来脚凑上去立即贴在了男性的唇上,光天化日下,吻得煞有介事。
或是这位男性发觉不远的地方有些人,适度拉开了南雅,却在认清南颂容貌之时,面色立即一变,全部人都差点儿从阶梯上跌下,趔趄一步倒在地面上。
他活见鬼一般,指向不远的地方,惶然出声,“颂……南颂!”
此外三人的眼光也沿着看以往,待见到南颂的情况下,也跟随惊恐万状,陆续捂着嘴,南雅立即惊叫出声,“你是人還是鬼?”
南颂一身白衫,立在牧丹丛里,眼光刚直不阿,香唇翻卷讽刺,响声恐怖妖娆。
“不做缺德事,不害怕鬼敲门。我前去索你们的命,秦江源、南雅,你们你准备好了吗?”

第5章 你好日子到头了


原本蓝色的天空突然暗下来,一阵疾风翻卷,撩开南颂的白衫和黑头发,伴着她荫凉的嗓音,全部人型如鬼魅。
“啊——”做贼心虚的南雅捂住耳朵里面失音惊叫,拉开后边的两人,磕磕绊绊地往里跑。
而秦江源已经吓坏了,痴呆症一般地看见南颂,“不、并不是我害的你,不要再找我聊……”
他情急恐惧之下,着手边上的河卵石就朝南颂砸过去,南颂抬起准确地接住,双眼一眯,指向秦江源的脑壳就丢失以往!
“啊——”
又是一声惊叫,精确的说是三声尖叫,立在大门口的此外2个,看见血液从秦江源的脑壳上淌下来,也惊的差点儿没稳住,求生欲很强地往倒退。
秦江源捂住脑壳,只感觉脑壳壳要裂了一般,伸出手一摸都是血,一双灰黑色的高跟鞋子慢慢行到他面前。
他仓惶地抬起头,对上南颂高冷的眉目,总算醒过来,“你、你没死……你还是活……好好活着。”
南颂气势汹汹地走到他眼前,看见这一以前追她的情况下非常殷情,之后又因爱生恨为了更好地权益要想亲自摧毁她的男生,凌厉的眼里沒有一丝光。
“秦江源。”相隔三年,她再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很遗憾地通告你,你的好日子停止了。”
三年前,便是他与南雅协同起來蒙骗她去爬山,要想把她推下悬崖导致她落水坠崖的错觉,她自然没死,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没罪。
作下的孽,做出的罪,早晚全是要还回去的。
这种账,她会一笔一笔地跟她们算清。
这一天,玫瑰庄园里鸡犬不宁。
南颂一过来就没闲下来,派了施工队,将她爸妈和原本自身的屋子清理出去,对于南宁市柏和南雅的东西,全都丢出来!
“啊……我的珠宝首饰、我的衣服裤子、我的女士包包……你们做什么?!”
南雅这些爱惜的商品被施工队像废弃物一样地丢弃,她的心都会流血,指向南颂目眦欲裂,“你一回家发的哪些疯!我还在这儿住了三年了!”
南颂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悠然自得地翻着现阶段南家庄的成员名单,连一个神情都不想给这一她以前疼惜过的表妹。
“我的卧室,竟然被这个烂人住了三年,怪不得到处都是废弃物。”
她扭头对施工队道:“解决的细心一些,一点废弃物都不能放了,东西坏掉不用你们赔,我只想要整洁。”
“好嘞,没什么问题。”施工队得了此令就更不手抽筋,这些大牌包包在她们这种糙大老爷们的眼中跟买水果的包没啥差别,丢入麻布袋所有丢失出来。
南雅头发都需要爆炸了,“啊,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的包!”
她挥动着前爪就需要以往挠人,南颂厌烦了,立即扯下床帘将扑通的南雅包起来,系在凳子上,棉袜塞住嘴,全球瞬间清静了。
费了一中午時间,她和爸爸妈妈的屋子才修复了原状,南颂给施工队封了一个红包,说声再见让她们撤。
南宁市柏回家的情况下,见到自身珍藏的老古董玉石都被丢在了过道,心血管一抽下,差点儿哭出来,“哎呀我的小乖乖,如何跑这来啦?谁干的这也是?!”
南雅刚被解除拘束,委屈巴巴地扑倒在嗲地怀中,眼泪汪汪地指向南颂控告,“爸,全是她干的!她把人们的东西全偷藏了!”
南宁市柏看向南颂,眼光也很不是友善,“大侄女,你它是干什么?”
“帮你们搬新家啊。”
南颂环臂立在楼梯间,懒懒睨着她们,“二叔,这房屋就是我爸爸的个人产业链,不容易连这一你也要跟我抢吧?传出,我害怕不利于你的知名度啊。”
南宁市柏禁不住咬紧牙,当初是他先看上的玫瑰庄园,但手头上资产不足才被哥哥先下手,他垂涎这一生态园好长时间了,南颂一死他就迫不及待搬了进去。
他胖头鱼大圆脸挤压一丝笑,“小颂,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俩家话。现在我怎么讲也是南氏集团公司的老总,再讲我在这里玫瑰庄园也住习惯……”
“习惯性是可以改的。”
南颂立即切断他,神情平平淡淡,音调轻缓,“老总还可以换。二叔,你假如想提早失业,我能安排一下。”

第6章 前夫公布婚讯


她想要把账一笔一笔地跟他们清算,但如果他们想一次性还清,那她也不介意。
南宁柏瞳孔眯了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年在商圈浸淫的直觉告诉他,在没把对手的底牌完全摸清楚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这次南颂“死而复生”地回来,总让他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浑身都透着一股阴沉,跟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一样。
他僵硬地笑起来,“小颂啊,我们可以搬,但好歹也给我们一点时间啊,你看我们……这么多东西呢。”
南颂看着二叔又恢复了以前面对她父亲时的二皮脸,心中冷冷一笑。
他是算准了他们父女俩心软,舍不得对自己的家人赶尽杀绝。
“好啊,我给你们时间。”
南颂没有再赶他们,反正她已经回来了,他们若能踏踏实实地住下去才算他们的本事。
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花瓶突然倒地,挡住了她的去路,南颂弯腰捡起来,眸光在花瓶上淡淡一扫,南宁柏逮着机会过来献殷勤。
“大侄女,这可是个好瓶子,我花了大价钱搞到的,据说是顺治爷的宠妃董鄂氏用来插花的,你要是喜欢,二叔忍痛割爱,送给你。”
南颂红唇讥诮地挑起,随手一扔,花瓶掉落于地一声脆响,碎的四零八落。
南宁柏正心如刀割,就听到耳边淡淡一句,“仿的。”
……
夜深人静,嗡嗡了一天的南家庄也终于暂时平静下来。
南颂洗完澡擦干头发,就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去了父母的房间,桌上摆着他们的遗像,父亲俊朗又帅气,母亲漂亮典雅中不失英气。
她眼圈湿润,上前摸着父母的遗像,语带哽咽,“爸爸妈妈,女儿回来了。”
南颂跪在父母面前,整个人空空落落,孤孤单单。
父母是在三年前去世的。
三年前,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彼时她还是待在玫瑰园里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每天除了学习各种知识,参加各种考试,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网上浏览关于喻晋文的消息。
那年她二十一岁,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去了七年,可她还是对救她的男神英雄念念不忘,父亲疼她,终于被她打动,说服母亲准备去北城“提亲”,走的时候她还粘在父母身上撒娇,等着他们的好消息,万万没想到,传回来的竟是他们的死讯,他们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整个车厢都爆炸了。
车子爆炸,他们的尸体也被烧得体无完肤,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她不信父母真的就这么死了,可法医鉴定的结果,死去的就是她的父母。
天塌下来,应该就是那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爸爸妈妈不会死……可她不敢自责,哪怕为了父母,她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南颂撑起跪得酸软麻木的膝盖,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那天的茶色墨镜男,也是她的小哥兼死党,白家七少白鹿予,“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南颂不耐烦,“说。”
白七:“你的前夫公布婚讯了,四日后迎娶卓萱。”
南颂握着手机的手被电麻似的一僵,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彻骨的疼。
四日后,是他们离婚流程走完的日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迎娶他的心上人吗?

第7章 上位


四日后,是他们离婚流程走完的日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迎娶他的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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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哥,你看好不好看?”
婚纱店,刚刚换上婚纱的卓萱站在喻晋文面前,盈盈冲他笑着,脸上尽是准新娘的幸福和喜悦。
原本苍白的脸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为了讨婆婆喜欢,卓萱把卷发拉成了黑长直,温顺地披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喻晋文恍恍惚惚地看到了路南颂。
那个女人,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天天笑着,后来被他长期冷漠以待,笑容变得越来越少。
喻晋文的思绪渐渐有些飘离,以前不曾想过的事情不知怎的翻江倒海似的往外涌,譬如他忽然想到,他的上一段婚姻,并没有举行婚礼。
面对一个随意挑选的妻子,喻晋文只当她是个摆设,别说婚礼,就连领证他都没有去,那时他正躺在床上,全身打着石膏和钢板,动都动不了。
他都不知道路南颂为什么会嫁给他,为了钱,还是喻太太这个虚无的身份?
“晋哥……”
卓萱见男人发了半天愣,提着婚纱走到他面前,又唤了他一声,问他,“好看不好看啊?”
喻晋文回过神来,轻扯嘴角,“好看。”
卓萱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又摸了摸腰身的地方,对一旁的设计师道:“这里还是有点肥,都显不出我的腰型,能往里收一收吗?”
设计师犯难道:“不好意思啊因为咱们家的婚纱都是要提前三个月订做的,这件也不是您的号,因为您看中了临时从另一位顾客手里买下来的,她本来的身材就要比您丰,腴一些……如果要改的话也可以,但就怕赶不上您的婚礼啊……”
卓萱听到这,脸色顿时耷拉下来,“这么说,是我的问题了?”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
设计师吓了一跳,不晓得刚才还温柔可人的太太为什么突然变色,她一个卑微的小设计师得罪不起贵太太,连声道歉。
卓萱还待不依不饶,喻晋文冷静地开了口,“这件不行就换一件,挑一件尺码合适的。”
设计师忙道:“还有一件婚纱正好合卓小姐的尺码……”
“我看过了,我不喜欢那件,太土了。”
卓萱冷冷地拒绝了设计师的提议,然后阴恻恻地盯着她的眼睛,“还有,不要叫我卓小姐,叫我喻太太。”
“……”设计师被雷了一下。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喻晋文皱了皱眉,淡声道:“你先下去吧,我们再看看。”
设计师正不想伺候了,抱着换下来的婚纱走出去,忍不住跟同事吐槽:“这人有毛病吧?屁事那么多,矫揉造作的,一看就是上位!”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卓萱和喻晋文听了个一清二楚。
卓萱气得脸色铁青,“你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气急败坏地要把那个设计师揪回来,被喻晋文拦了一下,“好了,你生着病呢,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是我先认识的你,路南颂才是第三者呢!”
卓萱委屈极了,捂着脸哭,拽着喻晋文的衣服,“我不管,晋哥你把这个设计师给我赶出北城,我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喻晋文心里觉得没必要,但见卓萱气得脸颊通红,怕她身体受影响,只好哄道:“好,听你的。”
卓萱心中得意,便得寸进尺,“那你还要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我们才是初恋,是真爱,路南颂不过是个路人,她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喻晋文拧了拧眉,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对心爱的女人言听计从。
可不知为何,听到那个名字,那句话,心里那么的不舒服。
……
南颂谢绝了白七要为她接风洗尘的提议,只想在家好好歇歇。
恐怕这一觉,睡不踏实。
她料想的极准,刚躺进被窝里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乒里乓啷的,跟鬼打墙似的,吵得天翻地覆。
南颂揉了揉眉心,差点忘了家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以前她无数次跟父亲母亲控诉这件事,然而他们以她的安全问题为由,给她驳回了。
但整个玫瑰园上上下下皆知,大小姐睡眠浅,一到夜里半点动静都不能有。
看来她离开三年,得重新立一立规矩了。
南雅被南颂从次卧撵出来,被迫搬到了客房,看着并不宽敞精致的破房间,她心里气愤得要死,再看到自己那些被划破的包包,就更气了!
凭什么她在这边生闷气,南颂就能霸占她的房间呼呼睡大觉?
她偏不让她睡!吵死她!
“BOOMSHAKALAKA,BOOMSHAKALAKA……”
南雅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站在床上摇头晃脑地蹦着,完全把家当迪厅,一手握着话筒,一手高举,自娱自乐,“朋友们,嗨起来——噗!”
随着门开,一盆冰冷的凉水兜面朝她泼过去,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第8章 重新立一立规矩


南雅被泼成了落汤鸡,手上还握着麦。
看着端着盆的罪魁祸首,她嘴巴颤了颤,咬牙切齿,失声嘶吼,“南颂!”
“清醒了吗?没醒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盆洗脚水。”
音乐还在肆无忌惮地掀翻屋顶,南颂把手上的盆直接朝音响的方向扔过去,音响被重击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将南雅惊的一抖。
吵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同样被吵起来的南宁柏穿着睡衣就从另一个客房赶了过来,看着浑身湿哒哒的南雅,知道闺女这是被欺负了,“小颂,这又是闹什么?”
“爸,她拿凉水泼我,冷死了……”
南雅冻的直哆嗦,佣人赶紧上前给她披上一条毯子,南雅裹了裹毯子,泪眼汪汪地看向南宁柏,“我睡不着,就是想听会歌,姐姐这都不准。”
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南颂怎么着她了似的。
“好了好了。”南宁柏慈父般地哄着女儿,“你姐姐刚回来,你让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南雅乖巧地点了点头,却依旧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南颂看着这父慈女孝的画面,心中波澜不起,环臂冷冷地抬了下眼皮,“演够了吗?”
南宁柏和南雅齐齐抬头朝她看过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南颂站在门口,懒洋洋地觑着南雅,“大晚上的发羊癫疯,我就当你是梦游了。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泡冷水池子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还有,”她淡淡扫一眼父女俩,“既然住在我家,就要守我的规矩。我眠浅,晚上听不得声,要是忍不住、受不了,就给我滚出去。”
撂下话,她懒得理他们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离开。
"爸,你看她……"
南雅撇着嘴,指着南颂离去的背影,特别想上前揪住她的头发跟她打一架,被南宁柏摁住了,“好了好了乖女儿,不气不气……”
把佣人都撵出去,关上门,南雅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骂骂咧咧,愤愤地跟南宁柏说,“爸,我们就任由南颂这么欺负我们不成?”
南宁柏板着脸,面色也不好看,他到现在还在心疼那个被南颂摔碎的花瓶呢,几百万的瓶子,她说假的就是假的?
“爸,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难道要再一次回到过去吗?”
南雅在南宁柏跟前蹲下,“您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在大伯父大伯母面前卑躬屈膝的吧?我还要腆着脸去讨好南颂,那种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南宁柏阴眯着一双眼睛,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哼出一声,“你以为我想过?可这次南颂回来的既突然又离奇,只怕来势汹汹啊。”
“大伯父和大伯母已经死了,她都没有靠山了,还有什么势可以靠?”
南雅继续给父亲献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看她对我们的态度,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回来报仇的。我们要是不把她弄死,恐怕死的就得是我们!我们要趁着她现在还羽翼未丰,先下手为强!爸,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室内不算明亮的灯光衬的她的一张脸,尽是阴毒之色。
南宁柏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双浑浊的眸色也现出几分杀意,“放心吧,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要是想找死,也别怪我不顾叔侄情分。”
南颂静静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父女两个的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唇际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有时候她就很疑惑:这对父女俩为何如此普通,却能这么自信?
翌日,南雅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在床上翻了翻身子,她摁了内线电话,懒洋洋道:“小君,去我房间帮我放洗澡水,再去院里摘点花,本小姐要泡花瓣澡。”
电话里传来一道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女音,“堂小姐,很抱歉地通知您,小君已经被辞退了。至于花瓣澡,大小姐吩咐了,谁也不许随意损伤院中的玫瑰花,所以您的无理要求恐怕不能实现。”
南雅翻身而起,拧眉问,“你是谁?”
“我是曾被您赶走,又重新回到玫瑰园的赵管家,很高兴为您服务。”
南雅整个人都不好了,挂了内线电话系上睡衣就往外跑。
下了楼,她发现楼上楼下有不少在清扫的佣人,却都不是她的人,竟都是以前南家庄的佣人!
那么她的人呢,她的人哪去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她发现她种在院子里的牡丹花全都被人连根拔除了,换上了妖艳夺目的红玫瑰,一簇簇开的盛气凌人。
南雅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南、颂!”

第9章 跪倒对她俯首称臣


一上午的时间,南颂已经将集团总部各部门都巡视了一番。
南氏集团是从珠宝业开始发家的,主打高奢品牌,南颂的父亲南宁松是创始人,且把生意涉足到了酒店、马场、古董、餐饮、影视还有房地产等各个领域,铺面很广,在南城曾经一家独大,南氏珠宝还是全球最大的钻石贸易公司DT指定的特约配售商,更是国际矿业RG旗下的特选钻石商,一度封神。
同时获此殊荣的,除了南城的南氏集团,便是北城的喻氏集团,两大集团隔江对望,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员工们坐在工位上假装战战兢兢地工作着,时不时偷瞄过去,视线不由自主地就定格在新总裁身上,“哇,我们南总身材好好啊~”
不同于昨天的一身白色套装,今日南颂穿的是一件墨蓝色的西装式连体裤,凸显出窈窕的身材,玲珑有致又不失干练帅气,气质绝佳。
有员工按捺不住记录美的小手,偷偷在南颂身后“咔嚓”偷拍了一张,发布到网上,“看到我们新boss的背影,都想要跪倒对她俯首称臣!”
她是个小网红,粉丝数20多万,平时就比较爱炫,这条一发,立刻引来无数点赞、评论外加转发。
评论区排山倒海的夸赞,“哇塞,这确定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女总裁吗!这身材和气场完败女明星啊!”
“小姐姐居然能够见到活的美女总裁,慕了慕了~”
“弯了弯了~”
“就冲着美女总裁的背景,老子明天就去南氏集团应聘去!”
南颂一进办公室,就脱掉了高跟鞋,换上了拖鞋,副总蒋凡跟在她后面把门带上,见状忍不住笑,“走了一上午,脚疼了吧。”
“太久没穿高跟鞋了,有些不习惯。”
南颂轻轻叹口气,“我才走了三年,集团就乱成这样了,各部门都懈怠成什么样了,底下的员工看着兢兢业业的,真正在干活的有几个?”
蒋凡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半跪在地毯上给南颂磨破皮的脚上药,动作很是轻柔。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南宁柏搞了个部门业绩竞争模式,不算员工各自的KPI,既然是吃大锅饭,多干少干的没区别,谁又肯出力呢?”
南颂忍不住嗤笑,“我二叔是从国企出来的,直接把以前那一套搬到集团来了,这就是当年我爸为什么不带他玩的原因,愚蠢的土拨鼠。”
不是不想带,而是带不动,太难了。
蒋凡对着她的脚心吹了吹,南颂蜷了蜷脚趾,忍不住拧眉,收回脚,“痒,让它自己干吧。”
她的脚又薄又小,脚趾倒是肉肉的,透着十分可爱,蒋凡脸上尽是温润的笑,抬眸看着她,“你回来了,真好。”
南颂盘腿坐在沙发上,哀怨道:“回来收拾烂摊子,对我来说并不好。”
“你可以的。”
蒋凡目光无比坚定,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找到了能够带领他浴血奋战的将军,有了主心骨,就可以大展拳脚地干了!
南颂收起小孩子般的神情,一秒变正色,“两件事,你记一下。”
“您说。”
“第一,南宁柏和南宁竹盘下的北郊那块地皮,不建高尔夫球场了,我另有它用。”
“是。”
“第二,新珠宝系列活动可以推出了,以‘玫瑰花’为主题。你让运营部在网上发起话题讨论,征收爱情故事,热度前十名可免费获得南氏珠宝钻戒一枚,公司内部员工也可参与。另外也让设计部以网友们的爱情故事为产品概念,设计稿同样发布到网上参与评选,前十名当月业绩**翻两番。”
“是。”蒋凡应下,忍不住道:“您这是要大出血啊。”
南颂淡淡一笑,“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不舍得放饵,鱼又怎么会上钩呢?去办吧,大锅饭的时代,就此结束了。”
蒋凡前脚刚走,电话响了起来,是赵管家打来的,说南雅在玫瑰园闹个不停。
“不用惯她毛病,直接关禁闭,让她闭门思过,嫌吵你们就堵上她的嘴……跳窗?她真要有那本事和胆子,就让她跳,倒省了我的力气了。”
赵管家以前就是母亲的得力助手,南颂一‘死’,南宁柏和南雅就寻了个借口把赵管家赶走了,白七收留了她,如今又被南颂给请回来了。
有她在家中坐镇,南颂很放心,南雅再能蹦跶,也蹦跶不出什么花样。
刚扣上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南颂一看是白七打来的,并不是很想接,因为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什么事?”
“瞧你那不耐烦的样儿,没什么大事,但能气死你。你去网上看看吧,你那前夫大概是被狐狸精洗了脑了,胡言乱语,居然说你是第三者!”
南颂皱了皱眉,划开手机,热搜上有一条#喻晋文和卓萱大婚#的话题,她顿了顿,点开,就是一篇小作文。
小作文是用喻氏集团官微发的,洋洋洒洒不下千字,首先公布了一下婚讯,其次细数了一对新人的感情史,而后暗戳戳地说明卓萱女士才是喻晋文先生自始至终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对于曾经与喻先生结合的那位过客,一位普通的农家女孩,因没见过什么世面才会作为第三者插足。
并表示,卓萱女士对喻先生的过去无限包容并谅解,也真心祝福路小姐,希望她将来也能找到真正爱自己、且门当户对的那个人。
“呵。”南颂直接气笑了,这都是些什么鬼?
“怎么样,是不是被气到翻滚了?”
白七在电话那头听起来比南颂还要生气,“喻晋文那小子居然敢说,谁给他脸上糊的墙皮,太厚了吧!你等着,我骂死他去!”
“不必。”
南颂淡声道:“喻晋文干不出这种事,这种无脑的小学生作文,一看就出自卓萱之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着那个狗男人说话!”
“我没有帮他,只是陈述事实。”
南颂扫了一眼喻氏集团官微的图标以及发布时间,清冷一笑,“热搜不用撤,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头疼的,另有其人。”
挂断电话,她又扫了一眼那篇小作文,像是在看一则笑话。
她当初嫁给喻晋文,自始至终图的是他那个人,何曾稀罕过喻太太那虚无的名分?
路南颂已经死了,从她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她就决定不再要那个男人,人她都不要了,名分对她来说更是狗屎,谁爱要谁要去。

第10章 敢情还是个女骗子


大中午的,喻氏集团运营部和公关部人仰马翻地在加班,忙着爪子通知媒体撤热搜。
总裁办公室,运营经理两股战战地解释着,“喻总,是卓小姐让我们发的,文案也是她给的,让我们一个字也不要删,我们以为是您的意思……”
喻晋文处理着文件,看上去神色平淡,只是身上的深色装束跟办公室的金属色调融为一体,衬得他整个人如同深冬的湖水,冷冰冰的。
运营经理话音未落,他就将手中的文件往旁边一摞,发出一声闷响,声线极低极沉,“你以为?”
“我……”运营经理额头冒汗,后背早就被汗浸透了,求救的目光朝总裁特助看去。
何特助眼观鼻鼻观心,对运营经理道:“我以为,你可以跟人事打离职申请了。”
运营经理如同一滩烂泥,被保镖拖了出去。
何照立在一旁向喻晋文汇报,“喻总,热搜已经撤下来了,运营部发布官方解释说被黑客攻击了,公关部也已经和各大媒体打过招呼了,希望能把损失减到最小。只是,喻氏集团的股票和基金受此影响都滑跌了不少百分点,尤其是喻氏珠宝,即将推出的‘一生一心’系列受到了网友抵制……”
自媒体时代,一封小作文引发的连锁效应比想象中还要快速且剧烈,喻晋文眸子沉了又沉。
何照觑着喻晋文的脸色,硬着头皮道:“网友们得知您是二婚,现在都在搜索太太……哦不,路小姐,好奇是什么样的农村女孩居然能够嫁进豪门。照这样下去,恐怕路小姐很快就会被人肉了,我怕她的安危会受到影响,您看需不需要……”
喻晋文剑眉一蹙,沉声道:“尽快找到她。”
“是。”何照应了,又道:“还有,老爷子那边打来电话,要您回一趟老宅。”
喻晋文神色不动,站起身,扣上西装,却道:“备车,先去喻氏珠宝。”
车上,何照坐在后座,拿着平板查看热搜撤下的后续情况,突然刷到一张照片,被那女总裁的背影吸引住了眼球,“好飒啊。”
感觉到旁边boss的目光射过来,何照轻咳一声,刚要把照片划走,平板就被喻晋文拿了过去,他看着照片上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熟悉。
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何照在工作期间开小差正心虚着,倏然瞥到照片底下的地址定位,忙给自己找补回来,“照片是南氏集团员工发出来的,拍的应该是南家大小姐。”
南家大小姐?
喻晋文将照片放大,端详着背影,心莫名地跳了跳,他抿着薄唇,“有正面照吗?”
何照摇摇头,面露难色,“说来也奇怪,南家这位大小姐从小就被养在家中深居简出,据说学校都没去过,都是聘请的家庭教师。关于她的信息在网上一丁点也找不到,就连名字都查不到,我试图在网上扒她的照片,也没能找到一张,低调的有些过分了。所以这张背影图传出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念念叨叨的,话音刚落,平板上的照片突然间消失了,显示数据错误,再点开,那条被顶上热搜的文案也被删除了,照片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照惊得瞪大眼睛,“这也太……”夸张了吧。
背影都不允许存在吗?
他以为自己家这位boss就够低调了,没想到在这世上还有比喻先生更低调的总裁,与这喧嚣浮华的世界格格不入啊。
行事风格,倒有点像他们的前总裁太太、那位路南颂小姐。
“去查。”喻晋文沉着嗓子下了命令。
何照思绪正飘着,没反应过来,“您说的是查路小姐,还是南大小姐?”
喻晋文冷漠地蹦出两个字,“都查。”
他不相信有人会凭空消失,也不相信有人会凭空出现,毫无关联的两个人,会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
南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南颂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飞速扫过,又点了两下,屏幕上现出了一张清俊的面容,白鹿予。
摘下茶色墨镜之后,白七少露出一双水汪汪的鹿眼,看上去像个少不更事的少年。
“我刚在网上和一群网友聊得正欢,就发现了你的一张照片,正要动手,发现照片没了,你干的?”
“嗯。”南颂喝了口水,神情有些疲惫,“指望着你,我早就被人肉了。”
白七少当即叫起来,“你个小没良心的,以前的信息不是小哥我给你处理的啊,不然你早就被人肉几亿回了,你以为喻晋文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到喻晋文,南颂的脸色沉了沉,“有事说事,没事请你圆润地走开。”
“嘿,瞧把你厉害的……行,说正事。”
白七道:“我今天上午气不过,把你那个情敌卓小三挖了个底朝天,还真叫我挖出不少料来,你前夫哥被骗的有点惨哦,我都要开始同情他了。”
他坏笑着,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我发给你了,你慢慢看。在网上浪了一上午,累死哥哥了,我先睡会儿去。”
伸个懒腰,他就下线了。
南颂把他发过来的资料打开,小哥是顶级黑客,与她的水平不相上下,资料密密麻麻几十页,记录了卓萱整个生平,几乎整个人都裸露在她面前。
她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眉头紧蹙,因为上面不光记载了卓萱和喻晋文的过去,还记载了她在国外那几年的生活经历,连医院的病历都附在上面。
花体一般的英文字,旁人或许看不懂,却难不住她,几个医学专业名词让她秀眉瞬间锁死。
这个卓萱,不光是个娇滴滴的白莲花,敢情还是个女骗子。
哪怕在民风开放的米国,都得被称作:whore。
她阴沉着一张脸,眼底结满数九寒天的冰封,刚刚还吵吵着要去睡觉的白七突然又出现在屏幕上,“看完了吗?有没有被恶心到?”
他啧啧一声,“就为这么个脏东西,喻晋文就要跟你离婚,我就说他脑袋被门夹了嘛。怎么样,要不要小哥我戳穿卓萱的真面目,帮你报仇啊?”

继续阅读《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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